我听完李艳沉这么一说也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再仔细这么一看，也吓的浑身一颤
可不就是人么
只是身材臃肿，四肢都被砍断了一半，原本应该是手脚的位置，此时圆滚滚的杵在地上支撑着身体，身上光溜溜的，头发也被剃光了，胸部异常肥大耷拉在地上
身上因为长时间不见阳光，肤色白的不像人类，夜晚灯光不足从后面看，一时还真没看出来这是一个人
那女子似乎是被我俩的声音惊道了，回头看我了我俩一眼，那一眼我永远也忘不了
女子眼窝凹陷，双目无神，鼻梁似乎也被人打断了，正中间有一团黑印像是常年累计的淤血，嘴角好像是被人用刀强行割开过
开到了耳后根，像极了一个恐惧小丑，双耳被不规整的割掉，一看就是年头很长，上面有些皮肤组织已经恢复了
但好像还是能听见声音的
我看着这样的一张面容，心中既恐惧，又悲凉，这还算是人么
多残忍的手段，怎么会把人变成这样呢
李艳沉大着胆子小声说道
“谁把你整成这样的，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你也是被拐来的么”
这女子先是歪着脖子，瞅了瞅我们，听的很认真，似乎是在分析，随后又开始呜呜的叫
这个时候她面对着我们，我俩才看清楚，她嘴里根本就没有舌头……
“不用问了，她是老大媳妇，也是个不安分的，成天就是想往外跑，没办法，我只能打断她的腿”
此时的王阿婆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猪圈的另一侧进来了，手里还拿着猪草，一边说一边噜噜噜的喊着猪来抢食儿
很难想象用一个人能用如此平静的声音说出这么可怕的话
我心中陡然升起一阵怒火
“她是个人，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王阿婆冷笑了一声说道
“我买她回来，她就是我家的人，我想怎么对她怎么对她，她不是跑么，我就打断她双腿，她不是绝食么，我就把她的嘴剌开，喂她
她不是学历高，看不起我们农村人么，我就把她舌头拔出来，让她再也不能摆出那副文化人的面孔，她不是敢反抗么，我就把她的双手砍下来”
听完王阿婆的话，我只觉得好像一阵凉水把我从头浇到尾，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会有这样恐怖的事儿发生，这不就是把人做成了人彘么
李艳沉此时也害怕了，哆嗦这身子说
“严文昌呢”
“那人牙子收了钱，早就走了，你俩我可是花了我5万块钱买来的，给老二老三做媳妇的，她精神不好，生出来的孩子，也跟着精神不好，我要不把她的孩子卖了，也换不来你们”
说完此时王阿婆的三个儿子也跟着进了猪棚
“妈，什么时候我们才能洞房啊”
贼眉鼠眼的老二有些埋怨的开口，老三虽然痴傻但是二哥说完话也跟着点了点头
“别着急，没看我正在这调教这俩小闺女么，她俩只有怕了，才能乖乖的和你俩过日子”
王阿婆说完这句话，此时后面的老大有些不愿意了
“娘，明明我是大哥，你给我找的媳妇，让你打成傻子了，这两人怎么也得我先选吧”
“大哥，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上次娘给你娶媳妇的时候，那我们可是眼巴巴的看着，一根手指头也没碰上啊，现在可算是轮到我们了，你还想跟我们两个抢啊”
一旁的老三虽然痴傻，但是也点点头，嘴里含含糊糊的说道
“就是，就是……”
我和李艳沉对视一眼，这他妈不是完犊子了么
王阿婆在一旁听的脑瓜仁都大了
“哎呀，别抢了，老大说的也对，老三毕竟是有点子缺陷，这两个女娃子，我不管怀的是谁的，总归是我们家的种就行，你们定吧”
说完王阿婆就走了，临走的时候嘱咐了老大几句
我俩像是死猪一样的被拖进了屋子里
“老大，再怎么说，要是洞房的话绳子也该给我解开了吧”
老二闻言也点点头看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