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兰一边为小狐狸擦拭着伤口,一边琢磨着这伤口的来历。
这是一条挺长但是并不深的伤口。
看上去是被划伤的或者是被抓伤的。
古兰认为不会是咬伤的。
因为她觉得咬伤的口子肯定是比这个要深的,而且应该是牙齿咬出的洞才是。
再说了,如果真是咬伤,那咬它的一定会比它大的多、凶的多。
这小家伙是很难不被吃掉的。
刚进来时这小狐狸的背上只是往外渗着血珠吧,因为并没有血喷涌洒落下来。
现在它背上的血珠,已经被殷切关爱的毛毛舔干净了。
古兰看着那一道已经止住血的伤口,又看了看两边火红色细密的狐毛,是不方便贴创可贴的。
便只给它上了点红药水,防止感染算了。
看着已经没有什么危险的伤口,考虑到这小狐狸出现的时间。
古兰忽然想到,该不是那“吱呀乱叫”的猛兽,逃命似的一窜,跌落时不经意的一抓,
被那猛兽的爪子慌乱之中划伤的吧。
从时间上很有这个可能。
那么这小狐狸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了。
想想自己额头上的灼痕,古兰就更加同病相怜了。
手抚着小狐狸那又柔软又滑顺的狐毛,古兰又开始警觉起来。
如果真是被那猛兽跌落时无意间抓伤的,那猛兽会不会见血眼红,再循着血腥味返回来呢?
凡是野兽可都是嗜血的呀。
不得不防啊。
第一次来,是一头。
第二次来,是结对。
那么第三次来呢,可不可能要组团啊。
若是它们组团而来,自己可怎么招架呢。
想到这种可能,古兰又不淡定了。
“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万万不可粗心大意”
古兰记起了谆谆教导,警惕性又回来了。
大意不得,宁愿信其有,还是要做好战斗的准备才是上策。
至于策略么,只能以不变应万变,加强练功,以备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