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风苑里,祁蓉还在竭尽全力讨好沈近溪。
她只字不提女儿沈念娇,只说他近日消瘦了,切不可太过操劳,又诉些百花宴的趣事。
说高平侯府组建的诗会里没一个能与他相比拟的才子。
说话间,身子如无骨般倚靠在他身上,百种温存,千般体贴。
沈近溪得意时,紧绷的神经也松泛了许多,再瞧爱妻,一张粉脸,香腮雪颈,虽三十有余,脉脉含羞的神色却如少女般娇媚。
再瞧她身上的里衣,紧紧贴在身上,丰腴的身材,曲线凹凸有致,比那些年轻的姨娘可有韵味多了。
沈近溪只觉下腹燥热,越觉动火,搂着她便滚上了床榻,吹灯入寝。
等沈近溪睡去,祁蓉起身摸到了寝房外,张妈正坐在桌前打盹。
见夫人出来,忙不迭的汇报:“清风苑的来过了,给老奴给赶跑了。”
祁蓉皱了皱眉:“不如你再去一趟。”
“啊?夫人,这是为何?”
祁蓉将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小心翼翼坐下:“你想啊,主子正昏迷不醒,这不正好是个机会吗?”
张妈眼睛一亮:“夫人说的是,老奴这便去。”
可刚起身,她又犹豫了:“可夫人,那院子里可是有狼的。”
“你不是说是个小东西的,将鼠药塞糕点里丢过去,还怕挡你的道吗?”
“是是是,还是夫人想的妙。”张妈重拾信心,转身钻进了大雨中。
半夏正在烧水,突然脚下的小灰灰激动起来。
她往外那么一瞧,心顿时凉半截。
张妈竟悄无声息的闯进院子里来了。
“小灰灰,别去。”她拦不住,狼崽还是冲了过去。
“哎,小乖乖,看,我这里有好吃的。”张妈堆着笑脸,壮胆子将毒糕点扔了出去。
小狼崽还没有凑上前闻呢,一头巨狼猛然从天而降,雨水打在它的身上溅起一片水雾,无形中又加大了它的体廓。
碧绿的眼睛闪着幽暗的光,粗壮的四肢稳健的向前行进。
直到距离呆若木鸡的中年妇人约莫十米的距离停下,出其不意的仰天嚎叫起来。
“鬼啊!”张妈这才如梦初醒般惊叫起来,吓的魂飞魄散,倒退的时候还一头栽进施工地的水坑里。
她伞也不要,连滚带爬的往院子外跑去,用尽毕生的力气离开这里。
萧冥琰听到风煞的狼嚎,眉头皱了皱,端着水杯的手也顿了顿。
他冷哼:“大半夜的,沈家还真热闹。”
床榻上的人似乎更加急切了,脑袋不停的晃动着。
“水,水……”
“有水,别闹!”
他一手端着杯子,一手从女孩子的脖颈下方将人捞了上来。
人虽然还昏迷着,但对水还是有本能的需求。
“哼,让你玩水吧,身上那么湿,不得风寒温热才怪。”
这是救出她后,她亲口告诉他的。
说想去多摘些荷叶,一不留神湖边失足,略湿了裙角。
萧冥琰虽有疑问,为何她全身的衣裳都有些阴湿,但公主府实在不是个可以议论的地方,便暂时作罢。
蔷薇色的唇干涸得似乎要龟裂,萧冥琰将水杯口紧挨着她的唇贴好,微微倾斜角度,水顺着杯口润湿了她的唇瓣。
但却在她张口接纳的时候,鼻子揪了揪,呛到了气管。
水渍喷了他一身,多余的还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方流去。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