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女人来说,再也没有一天能比得上成亲的那天,因为那一天她们最漂亮,因为那一天她们最幸福。
苏魅骨怀着激动无比的心情跟施小予逛了一家又一家的成衣铺,可谓精挑细选。
逛了十几家之后,苏魅骨觉得新人阁的喜服看上去最美最靓最适合她,便让店老板包起来。
挑完凤冠霞帔之后是挑喜红公裳,苏魅骨不确定易双子的口味,询问起施小予的意见来。
施小予说:“新婚之夜女人说了算,你喜欢就行,不用管他的。”
店老板说:“姑娘要是拿不定主意,可以把本店所有的喜红公裳打包拿走。”
苏魅骨没见过做生意的这么不会说话,她说:“把店里所有的喜红公裳打包拿走?你当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了吧?”
店老板说:“姑娘误会了,本店的商品姑娘不管打包带走多少件,都是不用钱的。”
苏魅骨跟施小予齐刷刷怔神儿,诧异地看着店老板,不明白,不理解,他病了?
苏魅骨疑惑地问:“你……什么意思?打折促销也不带免费的啊!”
店老板心虚地说:“并非打折促销,是刚刚有两位姑娘过来替姑娘给过钱了。”
苏魅骨跟施小予面面相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苏魅骨问:“是哪两位姑娘?她们为什么要替我给钱?”
店老板说:“她们这么做只是想要我替她们转告姑娘一句话。”
苏魅骨问:“什么话?”
店老板十分为难地说:“她们说……姑娘跟南宫绝仍天作之合,姑娘今天晚上非嫁给南宫绝不可,姑娘今天晚上如若嫁给别人,戒空尊者性命不保。”
苏魅骨一个趔趄,险些晕倒。
得亏施小予眼疾手快,扶住了她。然后是被她拉着小手着急地说:“大师姐,师父被抓了!师父被抓了!怎么办啊!我后悔了,我就不该让他一个人去买喜酒的。”
施小予说:“你冷静一点!好好想一想,究竟是谁非得让你嫁给南宫绝不可?你嫁给南宫绝获益最大的是谁?”
苏魅骨不想则已,一想变色,“六师兄?难道……他……还没有放下我?他还在爱着我?所以他才……”
施小予发表自己的想法,“应该是的,因为除了南宫之外,其他人除非吃饱了撑的,否则没有理由做这件事。”
苏魅骨再作细想,说:“可是……老板,你确定是两个姑娘而不是一个男子吗?”
店老板说:“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啊!”
施小予说:“地鼠,他既可以花钱叫老板给你传说,为什么不能花钱叫别人给老板传话呢?”
店老板说:“这个……我不知道。”
苏魅骨越想越气,咬着牙说:“南宫绝!这个坏人!恶心死了!”
施小予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地鼠,越是这种时候越要镇静。我们分头行动,你回家拖住南宫绝,我搜索附近看看能不能找到师父。”
苏魅骨从未觉得她家门口的白草会有着萧瑟的意味,让人失望,失望透顶。尽管洞口已然被打扮得喜庆无比,仍然无法将那份萧瑟挥抹。
林烧鹅跟南宫绝见苏魅骨只身归来,纷纷诧异。
林烧鹅说:“地鼠,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施小予呢?”
南宫绝转头,脸上的表情是不太明白,对林烧鹅说:“师父买喜酒,地鼠买喜服,地鼠怎么会比师父先回来?”
苏魅骨闻言,越看南宫绝越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