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双子说:“只要你想要,不管多少次都可以。”
苏魅骨说:“师父,女人不可以说随便你要怎么样都可以,男人不可以说随你要多少次都可以,否则,后果会很严重的。”
易双子咧嘴一笑,说:“骨骨,你可知道第一个说这句话的是为师?”
苏魅骨脸蛋一红,说:“讨厌!叫人家骨骨。”
苏魅骨嘴上说着讨厌,身体却很诚实地表现着欢喜。
她知道,天已经亮了,却舍不得从他的胸膛出来。
他知道,鸡已经叫了,却舍不得从这张床上起来。
然而,也是在他们恨不得融化在一起的时候,突然林烧鹅的叫声入耳:“施小予,你干什么?”
紧接着是一阵铁器交击之声:“当当当……”
苏魅骨跟易双子面面相觑,学过剑的一听便知道,那是剑与剑互相撕咬的声音。
苏魅骨抬头看着易双子诧异地说:“他们打起来了?”
苏魅骨语毕,连忙从易双子的胸膛出来,拾起散落在各处的衣物,穿好之后也来不及整理头发,匆匆忙忙地便走了出去,易双子与她同步。
两人齐齐急急走出房间,但见施小予果然在跟林烧鹅、南宫绝二人激斗,剑与剑碰撞出来的火花四溅。
施小予左手持地冻剑,右手持天寒剑,每出一剑身周的空气便寒上一分。
林烧鹅手持的是一把剑锋冒着熊熊烈焰的噬焰剑,每出一剑身周的空气则寒上一分。
南宫绝手持的非剑是剑,他将风云扇当作剑使,无形的剑气自扇中出来,可长可短。
施小予虽是以一敌二,但林烧鹅、南宫绝两人只守不攻,稳占下风,仍是被她打得节节败退。
易双子虽然修为几乎没有了,却威严尚在,大喝了一声:“住手!”
语毕,剑止,寂静,互瞪,施小予是满目怒气地瞪着林烧鹅,林烧鹅是不可理喻地瞪着施小予。
易双子先是同时瞪着他们三人,再是只看着施小予问:“施小予,怎么回事?”
不等施小予答,林烧鹅抢着说:“师父,这件事情是我的不对。”
易双子说:“我没问你。”
易双子在等着施小予的答话,施小予却仿佛什么也没听到,双目一眨不眨地瞪着林烧鹅,仿佛她的目光被人拿钉子钉在了林烧鹅的身上。
过了好一会儿,那颗钉子终于被撬开,她的目光终于从林烧鹅的身上挪开,缓缓地说:“二师弟无意间发现我的守宫砂……没了,便以为我这座冰山被哪个男人融化了,所以才开我的玩笑。我……恼羞丑怒。”
苏魅骨闻言,像是被人突然抽了一个大嘴巴,愣愣地看着施小予,愧疚地说:“大师姐,我……对不起!”
施小予没有明说,却说得已然足够明显,男人们已然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却听了苏魅骨的话都愣了。
易双子的目光在苏魅骨与苏小予之间游来游去,不敢相信地说:“你们……你们……你们……”
林烧鹅苦笑,他说:“原来如此!施小予,其实我并不歧视女人与女人,你用不着恼羞成怒。”
施小予转头,对苏魅骨说:“你解释吧!”
语毕,转身,出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