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玉镇!你玩我呢?”张大麻子硬是憋出了话来“你这搁起来没得三万大洋不成事了吧?”
“呵呵,张团长,所谓不舍得孩子套不着狼,只要你肯下功夫,倒得了太子墓多少金银财宝呀?三万那不都是小意思嘛!”我乐呵道,看着这龟孙吃瘪,我就感觉浑身得劲了,本来气闷的胸口此时都觉得通透得神清气爽了!
“成!要是你倒不了斗,你三人的脑袋也成!”张大麻子喘着粗气的将纸递给一旁,那副官点头领命下去准备需要的东西了。
“呵呵,只要你我皆齐心,还是能闯闯的。”我淡然道,虽然我心底没把握,但是知道此时此刻更加不能弱了气势,要不然张大麻子可能真的按捺不住了。
“希望如此!东西备齐后就是动手之时,我会派人通知你的。”张大麻子冷冷道。“那我三人先告退了,我也需要回去备些紧要的东西!”我起身拱手道。
张大麻子没回话,只是摆了摆手。魏老爷喊道“送客!”
很快的,我三人就坐在车子上回到了镇上。那时天色已晚,玉方玉林二人也是累及了,回到屋子里头倒头便睡。
我也是疲惫的要紧,但是青铜人俑的事情悬挂在我心间,令我放心不下,我觉得需要占一卦,算算那青铜人俑是何方神圣才稳妥。
从柜子中将人俑取出,放在我方才废了不少心思布的法阵上,先前为了以防万一,翻了传下的书籍找到了一个简易镇邪阵并布下,也是耗费了不少心思,但是稳妥一点总是没错的。
将那人俑小心的放置入法阵中心,布阵的红绳顿时泛起微弱的红光。
“果然不简单!”我心自一凛。手底下也不闲着,一把抓来一张符纸与上了朱砂的毛笔,画出镇邪符贴在自己身上,以防万一。
再从身后拿出一个黑色的包裹,里边有我占卦要用的百年龟甲。
盘坐在地上将龟甲小心取出,我便咬破中指点血上去,血液沿着龟甲的纹路汇出一个符号。
我不敢怠慢,双手结印调起一丝精气,印化剑指覆于双眼,喝道“卦指因果,卜化天命!”
顿时感觉身如落入了万丈深渊般难受,没有算出任何因果往来,我连忙放下遮掩眼睛的双指,却发现我处在一片灰蒙蒙的地方,没有尽头没有方向,我只能像无头苍蝇的打转。
直到周围一切渐渐清晰显现出来,眼前出现的是一座古代的大殿,一个是高位上的女子,一个是被长剑刺穿了胸膛的古代男子跪在大殿中央。
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也看不清他们的脸,只见后来场景一换。
那是一处密林,十几个将军的打扮的人和上千个士兵厮杀,也没有丝毫声音,一切诡异的进行着,我身处战场,却没人能触碰到我。
终于,那十多名将军都被拿下了,场景缓缓变幻,一处昏暗可怖的祭坛,多名身着黑袍的人在那做着类似祭祀的事情。
但祭坛上却跪着那十几名将军,都被绑得结结实实,无声的嘶吼。
其中一名黑袍人将一种液体灌入他们口中,他们逐渐抽搐着,最令人惊骇的时身体逐渐流出血水缩小。
最后活活的缩成了巴掌大小,而后黑袍人将那些巴掌大小的将军制成了一个个人俑。
陶俑,木俑,还有一个最为特别的青铜人俑。人俑都栩栩如生的,随着被放进了墓中永远不能解脱超生。
而后,我眼前一黑。待睁开眼睛时,发现我依旧身处屋子里,天色依然是黑的,眼前的青铜人俑依然平静,就是栩栩如生得像个活人般的望着我。
“是幻术嘛?”我呢喃道,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身上的镇邪符,顿时摸了个空。
我凝神看去,只见手里身下一点的灰烬!“这么猛!”我愕然。
镇邪符不是什么难制的符,但是好歹也是驱邪镇怪的,一般的邪物还是很好使的,但是这个青铜人俑明显不一般。
不但越过了我布下的镇邪镇,还在有着镇邪符双重保护下的我带入幻镜中,不可谓不棘手!
我按捺不住了,但是此时我已经是筋疲力尽,再加之方才卜卦耗去了不少精气神,身体状况已经不容我作何事了。
我只能用祖传的乾坤袋将青铜人俑装了进去,虽然不知道人俑究竟有多大的道行,但是我相信这乾坤袋也不是那么轻易破解得了的。
待我弄完这一切,将人俑放置柜子锁好,地上乱七八糟的一切也来不及收拾了,睡意浓烈眼皮子已经打架子了。
当下爬上床榻倒头便睡,只觉得再意识最模糊时隐约听到耳边有个声音。
“这点道行,还是年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