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头，微微抿唇，拿出名片。
“聪明的孩子。”郗真满意地点点头。
看在她这次表现得够听话，确实可以投喂点资源。毕竟，人不是机器，不能逼太紧。
大棒加胡萝卜的理论，他一向很懂。
秦绰轻飘飘地把卡片扔在桌上，也就是这一瞬，旁边的人出手了。
她手上的纸片在空中划过一道极其诡异的弧度，随后落在桌上，撞开了原本的名片，落在郗真面前。
“早这么听话多好。”郗真收起名片，在秦绰的头上摸了摸，“我知道你在做什么，但你最好祈祷自己真的做好了准备，多的是人想当盛世的艺人。”
秦绰冷漠地拍开他的手。
她很厌烦这套。
等人走后，江浮走了过来，捡起地上的名片，“给你。”
“你怎么会有另一张名片？”
“当然是她画的。”江漪兰解释。
既然知道这次郗真是来抢资源的，那当然是送个假的给他。
高级酒店餐厅最好的一点就是配备齐全，江浮直接要了一套作画工具和塑封膜，现场搓了个假的名片出来。
“手工领域大神，失敬失敬。”秦绰抱拳。
江浮挠头笑，“过奖过奖。”
“所以，名片上的数字是？”
“之前路边看到的小广告，好像写着重金求什么，反正有得他烦了。”江浮提醒道，“你换经纪人的事情，还是别拖太久。”
“我明天就跟他联系。”秦绰伸了个懒腰，“走了，回去睡觉。”
次日，早。
凌家投资的制药实验室。
凌牧疆看向守在实验室门口的女人，“麻烦跟二叔公说一声，我有要事询问。”
“直说，我会传达。”蔺子虚抱着双臂。
“虽然说这次上综艺差点没命，但好歹让我确认了一件事。”他笑，“我们正在找的起源细胞融合体，说不定和江漪兰长得一模一样。”
此前没有计划近距离观察，他对江漪兰被偷换也只是怀疑。所幸在节目组观察，加上一些网友的切片视频，他很快确认了这个猜想。
蔺子虚面上并不惊愕，只是抱着双臂的手，轻微掐着皮肤。
“你有空帮我拿照片给老头子看看，毕竟，我也只是猜测。”凌牧疆笑着，离开。
大约是担心他的身体，江意燃陪着他一起过来的。
“谈完了？”
“运气不好，人不在。”凌牧疆无所谓。
反正他想传话的人，已经听到了应该听到的。
“你有空也回江家去住几天，说到底，那才是你的家。”凌牧疆把玩着手机，“而且我怀疑，江漪兰和我们在找的起源细胞融合体，有某种联系。”
闻言，江意燃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
难怪江漪兰最近如此运道亨通，这么看来，果然是有人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