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今天与对方谈话时的一些细微想法也让他感觉到后怕。
原本他觉得这小子可能通过一些不正常的手段,得知他的一些小秘密,准备给这小的一个教训。
看到这些东西后,他只感觉到庆幸。
阿右、阿左虽然能打,但他们可没有跟亡命之徒拼过命。
不过随后他又冷静了下来,看着对方过往接过的一些任务。
就没有一个任务是落了空的,那些凶手之中还存活的,他都能找到证据送这些人去吃子弹或者无期。
也就是说这个疯子不可能无故放矢,在他心中起码有七八成的可能性,越西风是被人害死的。
越西风,舞蹈界的大人物。
郑重手指敲击着桌面。
“到底是谁会做这件事情。”
越西风身边有个杀人犯,他也不确定这个杀人犯会不会跟他有交集。
跟这样的人相处,要说心里不打鼓是不可能的。
大家都是明面上的人,你搞舆论,玩商战,大家都能接受得了。
结果你一言不合,直接掀盘子杀人。
面对这种人,可没人愿意与之相处。
鬼知道哪天掀盘子,会不会掀到自己头上。
“阿右关注一下那个叫肖木生的动向,帮我整理一下,越西风与哪些人有过仇怨。”
阿右:“是的。”
…………
夜晚。
郑重心思重重的睡下。
今夜他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在一个舞台上,成为了表演舞蹈的一员。
郑重自身的喜好更偏向于传统戏剧。
有关舞蹈方面的东西,他也会有所涉猎。
但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像年轻一样跳舞,跳的十分热烈和激情,台下观众的掌声此起彼伏。
只是跳了没多久,场景变化。
来到了后台休息,因为队员给他递了条毛巾。
郑重刚说了声:“谢谢!”
拿毛巾的手却顿住了,看着面前熟悉的服饰和和身形。
郑重抬起了头,看到的那一张熟悉的脸。
“越西风!”
这一刻在这个世界中仿佛只有他们二人。
越西风坐在郑重的旁边。
“我死了,但我没办法去投胎,因为我是枉死的。”
郑重哪还能不明白,当即撇清关系。
“越兄弟,你是知道我的,我这人偶尔是凶了点,但我凶的这也是有分寸的,最多也就打人,可从来不敢闹出人命。”
越西风没有回话,而是自顾自的说道:“你知道吗?在地狱里面有个拔舌地狱,我见了,说谎的人,舌头会被一点一点的扯出来,会让你一点点感觉到你舌头被撕裂的痛苦。
当你舌头整个被扯出来之后,经历过漫长的疼痛以适应之后,你的舌头会重新长出来,然后再一次经历这个过程,但同时痛苦也会翻倍。”
郑重有些怕,但还是坚定的说道。
“兄弟我懂,但是我绝对没有说谎,因为在此之前,我也一直以为你的死个意外,只是今天那个赏金猎人来找我后,我才有所怀疑,我是真没想过会有人要杀你。”
郑重每一句话都说得很真切,没有半句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