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夫人,夫人这是去找县尊吗?”
沈韵听到这话,顿时气都不打一出来,她高声道:“昨日听闻城中富户家财被盗,陈都头力挽狂澜,技惊四座,心有所感,这财物就和人一模一样,长期放在那就会被惦记上的。”
“夫人,此事嘶~~~”
话到一半,一股强烈的刺痛感袭来,陈铭瞬间双腿立正,诧异地望向沈韵,“县尊还在,休得胡闹。”
“冤家,自从下山之后,一次都未来寻我,我看我这病是治不好了。”沈韵咬着下唇,狠狠剜了陈铭一眼。
陈铭有些欲哭无泪,低声道:“你先松手,有话好好说嘶”
“陈都头,武艺超群,我也想和都头学习个一招半式,不知道都头可否满足我?”沈韵继续高声说道。
陈铭痛并快乐着,沈韵说的是习武的事吗?怎么听起来如此怪异?
“刚刚的县尊令,不日要去”
“不日不行!就今日!”沈韵喊出一句。
沈谦实闻言,推开了书房的门,“好了,好了,都是为兄的错行了吧。”
前几日,沈韵就说她在宅院中无趣,想让陈铭教教她拳脚功夫,结果毫无疑问被沈谦实否了。
寡妇门前是非多,他生怕有人说沈韵闲话。
为此沈韵一直在赌气,这几日更是找各种理由想要说服沈谦实,包括但不限于,陈都头很厉害,陈都头是正人君子,我和陈都头要是有什么事的话早发生了
“陈铭啊,你这几日要是无事,就教教她,省的她来烦”
看到沈韵警告的眼神,沈谦实话锋一转,“打扰老夫!”
沈谦实对这个小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谁叫沈韵动不动就把他家老二搬出来,沈谦实也只能乖乖认怂。
陈铭欲哭无泪,他莫名其妙有种被沈谦实送给沈韵的感觉。
“哼,这还差不多了,我们走。”
沈韵“牵着”陈铭朝着自己的小院走去,陈铭龇牙咧嘴,“能不能先把手放开。”
“不行,万一你跑了,我找谁习武去?”
沈韵还觉得自己挺有道理。
来到小院,她也不含糊,推开房门将陈铭拉了进去,关上房门之后,便一下将陈铭扑在床上。
“夫人,不是说习武吗,你这是干什么?”
“嗯前几日无事,让人买了些丝,我做了一件很薄很薄的肚兜你都头要看看吗?”沈韵的眼神都能拉丝了。
陈铭微微一怔,“有多薄?”
沈韵缓缓将腰间的衣带解开,陈铭这下算是看到庐山真面目了,当真薄得令人发指。
“如何?”
“此等衣物深得我心,既然如此本都头就传你一招绝学,名叫”陈铭咧嘴一笑,“阿威十八式!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