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同样发现不对劲,东西,确实是他们丢失的东西,可是全都只有一半,众人面面相觑,还未开口询问,老者率先拉着陈铭质问道:“陈都头,这这是怎么回事?”
“哦?什么怎么回事?”陈铭微微挑眉。
“陈都头,底座,我这金佛的底座没了啊?”老者痛心疾首。
陈铭扫了那金佛一眼,他有印象,毕竟当时是他亲自摔的,“有三种可能,第一,本都头贪墨了,第二,张家人偷了,第三,这他娘的就不是你家丢的金佛,你选一个?”
老者一怔,望向陈铭,又看了看他身后一个个满身鲜血的衙差,眨了眨眼。
陈都头贪墨了?那不可能!
这不是我家金佛?金佛没了!
片刻的犹豫之后,老者气运丹田,张开嘴朝着一个张家人,“可恨的张家竟敢拆我家金佛的底座,he~~~tui!!”
陈铭在心中默默地给老头点赞,恭喜你选对了!
不然,他陈大当家敢保证这老头啥也带不走。
“原来如此,该死的张家人,老夫的牛鞭都只剩一半了,也不怕吃死你个瘪犊子!he~~~tui!!”
“老夫的人参啊,百年人参啊,原本两根就剩下一根了!he~~~tui!!”
“混账!张家就是咱们清原县最大的毒瘤!该死的狗东西,he~~~tui!!”
聪明人可不只老者一个,论起见风使舵,这帮富商比谁都会。
一口口老痰,好似雨点一般朝着张家人喷射而去,就跟下雨一样,无差别饱和式攻击,无论男女老幼全都遭了难。
被一口口千年老痰喷地一个抬不起来,不敢张嘴,更加不敢骂,只能一个个怒目而视。
事实上,到现在这帮人的还是懵逼的?
他们不明白,好端端的为什么从家里搜出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更加不明白,自己好端端的怎么就成从犯了?
这时,沈谦实得到消息的沈谦实走出县衙,见到父母官,张家人齐齐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冤枉!老父母,我等冤枉啊!”
“冤枉?你等还敢叫冤枉。”沈谦实指着那一箱箱财物,怒道,“捉贼拿赃,难道这还不足以说明,你等的罪行?”
陈铭不由地眯起眼,沈大人好大的官威啊,不愧是从京城下来的官!
刚刚这一嗓子,他都有点被震撼到。
他都如此,那帮张家人就更是如此,一个个跪在地上好似小鹌鹑一般,大气都不敢喘。
被殷三娘清理出去的人全都是张家的族人,看到他们这般,张玉终究是坐不住了,“县尊,下官以为此事有蹊跷,还不能妄下定论!”
“蹊跷?何来蹊跷?”沈谦实反问一句。
“别的不说,就说这些财物,就算是真的是张家盗取的,陈都头为何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所有的财物全都找齐?”
张玉说出了自己的猜想,“再者,张宅里面难道就只有这些姓张的参与其中?”
沈谦实皱起眉头,他尚未开口,陈铭便来到了沈谦实面前,他拱了拱手:“县尊,张县丞的意思是,卑职在贼喊捉贼”
“是吗?”
陈铭扫向张玉,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