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让你盯着这种人真是难为你了，不过以后不用再盯着了，你也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不是，我……”
张翰再次打断陆云的话。
“放心，我不会往外说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当初还不是一样的丢脸吗。”
嗯，只给自家天道看，她不算外人，但她会不会给别人看就另说了。
陆云彻底憋不住了，大声道：“你在说什么呀，我是想说当初我盯着他的时候也没有这么……”
“离谱。”
“对，那时候他也没有这么离谱啊，我才一炷香的时间没看，他怎么就……就……你知道我想说什么的，对吧。”
张翰当然明白，“嗯嗯，我知道，你继续说。”
“你明白就好，然后就……就……算了，我不想说他了。”
陆云卡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到最后干脆什么都不说了。
张翰见他没声了，便问道：“你盯人的时候就没有看一下他们的家庭情况吗？”
“没有，除了那些大门大派其他的我一般都不会去注意，他们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只是没想到，这次会出这等事，唉~”
陆云说着叹了口气，感到些许心累。
电话另一边的张翰似乎也感受的陆云的想法，劝解道：“你要不行就休息一阵吧，我和你们这里的天道关系不错，我给你要个假期。”
陆云闻言有些心动，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之前捅了那么大娄子，他也不好意思让天道给他放假。
“算了，不用了，我还是继续盯着下一个去吧。要是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没事，你忙吧。”
张翰就是为了和陆云说季博萧的事，现在说完了，也就没事了，只不过在挂断之前他还提醒了一句。
“这次别忘了看一下他们家里的情况。”
陆云闻言沉默了片刻，过了一会才传来他略显阴森的声音。
“放心，这回我把他们祖宗都查出来，我就不信还会出现这种事。”
挂断电话，张翰看向白梦瑶，发现她也在打电话。
张翰顿时感到疑惑，这里也没有她认识的人啊，能和谁打联系？
不过她们在说话，张翰也没有直接去打扰。
等了一会，白梦瑶结束了通话，张翰才问道。
“和谁打电话呢？聊得这么开心。”
“是天大侠。”白梦瑶笑着说道。
张翰更疑惑了，“天大侠？你怎么有祂的联系方式，我都没有。”
“我有沐云裳的联系方式，她在天道空间，天大侠刚好看见了，就随便聊了几句。”白梦瑶说着展示了一下沐云裳的电话号。
“哦，祂看了刚才的视频吗？”张翰接着问道。
“看了，祂说陆云越来越不靠谱了，正在考虑要不要将手下换成沐云裳。”
白梦瑶说完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
“祂说祂早就想换了，沐云裳工作起来比陆云靠谱多了。”
“这可真是……”张翰摇头失笑。
对于陆云和沐云裳来说，谁来当天道手下都一样。
他们本就是夫妻，换与不换并没有什么两样，就算换了工作也不会变，也就是一个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