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29号，星期六，上午
张翰打开隙间来到特事局。
“你怎么又来了……”
看着张翰，正在批改文件的冯凯舟有些无奈。
这段时间白梦瑶忙着辅导白子星，无聊的张翰基本每天来特事局找他。
“闲着无聊嘛，过来看看有什么大新闻。”
张翰笑着，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
“《关于狗妖一族待遇投诉》，狗妖待遇？”
冯凯舟头也不抬，继续批文件，“那个啊，麻烦帮我扔到垃圾桶，谢谢。”
“不用处理的吗？”
“这都不知道是第几份投诉了，不用管。”
张翰犹豫了一下，没敢直接扔。
“狗妖送这么多投诉书干什么？”
冯凯舟将手中的文件批完，才回答张翰。
“这就要说到他们刚来的时候了。他们是帮官方训狗的，干了一段时间他们发现的伙食还没狗的好。这下他们不干了，嚷嚷着要提升待遇。没办法，给他们提升待遇。”
张翰点点头，“然后呢？”
“然后他们又发现狗的宿舍是单间，还有空调。又不干了。又给他们提了一波。”
“那怎么还投诉？”
“可能是想着有枣没枣打三竿。自那之后，他们没事干就投诉，不用管他们，真有事他们不会递文件，肯定是打电话。”
张翰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投诉文件直接扔进垃圾桶。
“就这么任由他们一直投诉？”
“说过他们。但前脚刚说完，后脚就交上来一份申请书。上班变成狗，下班变成人。”
“啊这……好像也可以。”
张翰感觉有些难绷，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也能行。
冯凯舟点点头，“的确，有些地方已经在考虑了。不过狼族不同意。”
“也是，毕竟是近亲。”
“说起来还有一份投诉你的。”
冯凯舟从文件堆里翻出一份，递给张翰。
张翰满脸疑惑的接过来。
“怎么还有投诉我的……《关于张翰打破阴阳秩序投诉》。这是什么？”
冯凯舟白了它一眼。
“你还好意思说，这段时间你没事就去地府瞎逛，那是活人去的地方吗？”
张翰挠了挠脸颊。
“孟渴饮不是好喝吗，我下去买饮料去了。”
自从地府回来，张翰就能开隙间过去了。
孟渴饮又不能长时间保存，没办法囤货的他只能自己下去买。
“那我下次还能去不？”
没有孟渴饮，他就只能喝奶茶了。
“能去。地府的人也就是例行公事，没人真管你。再说，管这方面的是地府的无常，谁敢真的管你。”
“那我就放心了。”
张翰说着，就从隙间里掏出两杯孟渴饮。
“你喝不？”
……
从冯凯舟的办公室里出来，距离白梦瑶指导完还有几个小时，张翰无聊的走在大街上。
‘无聊啊！就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吗？’
【叮！随机启动中……】
【恭喜宿主获得：此世之恶】
【此世之恶：世界上全部的恶意】
【注：附带一个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