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所言极是。”
“族长英明。”
······
赵家一个个家主,长老,纷纷向赵太行拍着马屁。
在他们看来,有了太子的撑腰,他们已经是化险为夷,可不在意陈长生了。
赵君安脸色十分难看,想要说些什么。
可明白就现在这情况,已经无他发言可能。
他心中明白,赵太行绝对不可能白白交出自己儿子去送死。
赵君安带着一肚子闷气,悄悄离开了大厅,赶往了北山,南路军驻扎之地,准备探望一下赵光明。
而他刚走入军帐,看着各处帐篷前一个个士兵都站得笔直,气氛凝重,顿时有了不妙预感。
他心中猜测,陈长生怕是已经到了这里。
赵君安怀着一颗忐忑的心,走入一处雪白宽大的帐篷内,一眼瞧见了陈长生正为赵光明以银针治疗。
一旁一个冷酷的白衣男子,双手抱剑,像是苍松一般笔直的站立。
随着赵君安进屋,周浪也猛地睁开了眼睛。
赵君安瞬间神经一紧,只感觉是被一只毒蛇给盯上,脸色一下刷白,双膝一软,猛地跪下,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可看着陈长生正在忙碌,也就不敢出声,害怕扰乱了他的心神,影响救治赵光明。
赵光明的伤势极重,枪气腐蚀着他的心脏位置。
若非他已经突破到了超凡,现在早已经一命呜呼。
不过就算是如此,他的伤如果得不到治疗,再有个三五日,怕也同样得一命呜呼。
陈长生到来,便是为赵光明治疗,他先将其胸口的腐肉祛除,随后银针渡气,祛除他经脉之中的残余枪气。
经过陈长生的治疗,赵光明的伤势已经稳住,不过想要复原,还得需要一些时日。
毕竟他基本上是两只脚都迈入了地狱。
这方道域,除掉陈长生,绝对没有人可让他活命。
陈长生没有理睬害怕跪地的赵君安,继续忙碌了一刻钟左右,取下银针,喂了一枚六品丹药到赵光明的口中。
昏迷了半个多月的赵光明,一下清醒过来。
赵君安跪在地上,看着这一幕,整个人内心一阵翻江倒海,震惊到了极致,明白堂堂一代丹道宗师陆尘拜师陈长生之事,绝非谣传。
赵光明受伤之后,赵君安也是寻遍了名医,丹师为他治疗,可都没有丝毫用处。
可现在陈长生到来,立刻是让他清醒过来。
赵光明睁开眼,看着陈长生,眼眶泪水涌出,强撑起身子,激动道:“对不起陈司长,我没用,没能够平定南线之乱,并且要你来救我性命。”
赵光明虽然昏迷不醒,可意识还在,从伺候自己的副将每日在他耳旁的碎碎念之中,知晓了外界的一些情况。
陈长生微笑道:“赵大人不用自责,南线之乱还未平定,不是你的错,我不会责怪你。另外你的伤,我也为你做主。”
陈长生说着,轻轻拍了拍赵光明的肩膀,示意他躺下休息,随后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端起一杯茶水喝了一口,最后目光落在了跪在地上的赵君安身上。
赵君安本就一颗心忐忑,慌乱不已,现在被陈长生目光注视,更是变得六神无主,浑身颤抖,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