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靠谱吗？”
涂山雅并不认为楚萧的说法有问题。
她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事儿不靠谱。
“难道咱们现在要集体挥剑自刎不成？！”
“这未免也太荒诞了……”
的确。
楚萧的推论，是建立在天命心魔的行为逻辑之下。
两者势如水火，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们延缓大家在梦里的时间，让已经死掉的天命人又被楚萧救下，继续在梦里游荡。
在还有选择的情况下，让大家集体自杀，很难让人信服。
“起码我接受不了。”
涂山雅实话实说：“月无缺，我不是不信你啊！”
“恰恰相反，我还认为你推理的很对。”
“可让我现在立刻自杀，我做不到。”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觉得怪才是对的。”
刘牧云轻笑道：“归根结底，只是差一个印证。”
“可这种事关生死的事儿，又没办法验证。”
“自然就成了关隘。”
“也是这次天命任务的绝对核心。”
“小哪吒，你快感觉一下！”
涂山雅向灵珠子求助：“咱们到底该不该自杀？”
“啊这……”
灵珠子唯有苦笑。
他也很想来感觉，可问题是真的没有感觉啊！
不可控的感觉实在是太难感觉了……
暮雪倒是很果断，已经摆好了自杀pose。
看向楚萧：“你所谓的死亡才能回归现实。”
“究竟是肉身死亡，还是身魂俱灭？”
“说一声，我好死。”
“应该是身魂……诶诶诶诶！”
楚萧话才说到一半，暮雪已经开始自杀了，吓得他连忙阻止。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我有办法印证我的说法！”
“那好。”
暮雪收势，就这么会儿功夫，她的肉身已经变成无数碎肉。
反正等下还要把自己的灵魂湮灭掉，她也不准备恢复肉身。
看得北辰天跟刘牧云纷纷咋舌。
灵珠子跟涂山雅就好很多。
他们知道，如果没有心魔影响，暮雪就是个果断姐。
说干就干，绝不含糊。
犹豫一秒都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楚萧的印证方法，非常简单，那就是问人！
首先，问天命。
“剑劫老哥，我能不能原地自杀？”
“吾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