鹭苼拿出几件珠宝首饰,指着男子说:
“启禀皇上,这是侍卫贺项祈,奴婢从他房间里搜出了这些东西,贤妃娘娘的贴身宫女已经招供,这些都是娘娘送给他的。”
贤妃的贴身宫女墨菊被两个宫人押了进来,她自知难逃一死,便什么都说了:
“皇上,贺公子是娘娘的表哥。
以前没进宫的时候,贺公子就时常来我们府上找娘娘。
娘娘总说,要不是她进了宫,早就是贺公子的人了。”
萧永乾眸子微眯,“你们还有什么瞒着朕?”
贤妃娘娘赶紧说:
“没有了没有了!
臣妾只是年少时做了些错事,但都是发乎情止乎礼,更没有把东西送给过贺项祈,定然是他自己偷的!
求皇上把这个贼人拉出去杖毙!”
贺项祈脸色一白,他没料到贤妃居然会杀自己。
有道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现下他也顾不得许多了。
“请皇上明鉴!
臣兢兢业业当差,从无半点逾矩,是她身边的奴婢墨菊找到臣把这些东西给臣,说是娘娘看我可怜,让臣度过家中难关。”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皇帝问他。
“孩子?什么孩子?!”
贺项祈惊得瞪大眼珠。
他根本不知道她怀孕了,还是从皇帝口中得知的,就算是借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搞大贤妃的肚子啊!
贤妃娘娘慌了神。
怎么回事?
她宫里跟铁桶一般,皇帝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那天的事只有墨菊一个人知道,而且皇帝忙着处理叶贵妃中毒一事,他人还远在叶国公府,怎么会晓得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呢?
莫非他有千里眼不成?
贤妃觉得皇帝定然是在诈自己,还在狡辩:“皇上,臣妾肚子里的可是货真价实的龙种,您怎可凭空诬陷臣妾?”
“皇上,这就是给贤妃娘娘诊脉的太医。”迟公公把娄太医抓了来。
来之前,娄太医就被迟公公狠狠敲打了一番,接着就看到奸夫淫妇跪在殿内,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立刻竹筒倒豆子似的道出了实情。
“皇上,臣有罪!
是贤妃娘娘给了臣一万两银子,让臣谎称她怀孕了。
其实她早已在一个月前就有了身孕。
那段时间,陛下都在叶贵妃宫里,根本没来过贤妃宫中。
臣罪该万死,只求陛下不要牵连老臣的家人!”
“你是该死,混淆皇室血脉。”
如果不是女儿心声提醒,恐怕他就要替这个侍卫养孩子了。
“你们都该死。”
皇帝的声音发寒,宫里所有人都跪下了,迟公公也叩首听命。
孤家寡人,说的就是他。
人人都觊觎他的皇位,觊觎他的财富,就连他的枕边人,也会用别人的孩子来谋夺他的江山。
如此毒妇,断断不能留了。
【父父别气,有崽崽陪着你。】
奶声奶气的声音传到脑海里,萧永乾的小手指被她攥住,她黑黑的瞳仁里倒映出他的脸。
他回手把她的小手手握住。
这是他的女儿,与他血脉相连,是他的生命延续。
只有她,才是与他密不可分的,真好。
“都拉出去,乱棍打死。”
“叮——!萧永乾识破贤妃的奸情,恭喜宿主明君值+1000,寿命+100天。
剩余寿命:2年。”
外面在行刑,吵的人头疼,萧永乾把女儿抱回了景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