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没点脾气那庙里的和尚也有生气的时候,是不是”
沈笑微抬眼见他有些难受,趴在他身上,拖着醉意开导,“此事翻篇,本宫不会再想,你也犯不着自责。”
——
从吴嚣两人口中,了解完事情大致过程。祁楚桉嘴角缓缓上扬。
走到门口,见两红衣依偎在一起,已然是和好如初!
踏入屋里,到两人身旁。司徒风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注意力全然在怀里女子身上。
祁楚桉也不恼,对视上沈笑微笑眯眯的眼神。
闻到的空气中的酒气,祁楚桉蹙眉,扫了眼桌上酒坛,忽的变脸严肃起来,“喝酒了?”
“她醉了,待会儿睡着头该痛了。你来到正好。去,叫人煮些醒酒汤端来。”司徒风扭头,毫不客气吩咐道。
“非得将人灌醉才敢说实话胆小如鼠之徒。”祁楚桉冷哼一声,甩袖出门。
人刚走,怀里姑娘大笑个不停!
沈笑微笑若春花,闭着眼睛,用自己粉嫩脸颊蹭着他的面庞,嘴里还乐呵调侃他,“他说你胆小,怎么?驸马今日怎么不还口?”
“他说的对,不过不够好听。另一种说法,本王这叫——能屈能伸!你说是吧,殿下”
“嗯……对!”
“不过,本宫还是喜欢……方才你桀骜不驯的模样。”
司徒风后知后觉,扭脸直视她。
夫妻两人对视,笑个不停。
屋里敞亮,冬阳透窗,一切刚好。
——
喝完祁楚桉送来的醒酒汤,司徒风使披风抱起她回凤仪宫。
祁楚桉不放心默默跟走在一旁。
天边柿红,已是黄昏……
闹腾一下午,今天这场闹剧终于要结束了。
“阿姊喝了酒又喝了汤,待会儿,空些时辰再用晚膳。”祁楚桉考虑的十分周到。
三人踱步,望着身边两人倒是觉得,他倒愈发觉着亲切。
……
—
晚膳后,凤仪宫里。
“听说明年新政,祁国会有女子入朝为官。”
“不错。”祁楚桉抬眸,神情变得认真,却不似上朝那般严肃,嘴角上扬对两人道,“天下男女,性别之差,思想之不同。朝中上下入仕全是男子,这在很大程度上缺失妇女的思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