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阶之下。
将洛熙月按下,羽鹤还心存侥幸。
幸亏没有看到,不然真是过不去这宴了。
没过多久,怀里人便开始发抖……
灰瞳感觉不对往上一看,瞳孔地震。再度低头询问,音色也跟着慌乱起来,“怎么了?可是——”
“不知为何……突然……疼……”洛熙月说话变的断断续续。
忽然之间,男人恍然大悟。
忙与她拉开距离。将人扶正,“坐好,赏舞即可,别回头。”
重见光明。离开他怀中,疼痛虽有大幅度减轻,却还存在。
……
羽鹤低头见她捂着心口,面色凝重,似乎还有些痛感未曾散去。心也跟着揪起。
回眸朝台阶之上望去,珠帘遮挡,祁楚桉与那公主,似乎在同搀扶着男人向上落座。
——
见人情况不对,沈笑微蹙眉搀扶他坐下后,自己退后半步立于他身后。
祁楚桉扶他之时也只是做做样子。
眼下他双手环胸,不知情况,低眉看沈笑微时,嘴里还小声嘲讽,“莫不是……舞完剑闪着腰了?”
夫妻两人全然不受他的影响,盘算起来。
“只有一种可能——”沈笑微猜想到蛊虫复发。眼底担忧流露,望着男人单薄背影,忙又后退半步。
身体没了异样,司徒风扭脸望向身后红衣。两人对视,心底一股刺痛感袭来。
证实心中想法,他敛眸撇开眼,小声道,“那祭司怀里的女人,应该是另一只蛊虫的寄生之体。”
祁楚桉怔住,想起什么,掀起几帘下阶。
还未出去,便对上羽鹤慌乱的目光。他将目光又移到阶上,沈笑微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正朝他方向望去。
——
殿里,新的歌舞杂技还在继续。
过了许久……祁楚桉才有所动作。龙纹衣袖甩起,秦立走上前,听他耳语。
随后。
有人再朝台阶上望去,惊奇的发觉红帘里头空无一人。
唯有萧氏父子和极少数人知晓,祭司连同身他身边的洛熙月,也被秦公公派人暗自叫走。
不见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