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母蛊疯狂找寻寄生之体!
羽族密地,无外人到访,院子里只有男丁侍卫。
洛熙月跟着父亲缓步下了木桥,东拐西拐,终于来到阁楼之下。
这是她第一次来羽氏密林,一想到羽鹤从小到大在这里长大,心底升起些好奇。
顺带望着府邸内落雪的翠竹、松柏、枯叶……花草都倍感亲切。
洛惊天在前方引路。
忽的!迎面撞上破门而出的羽鹤。
等等!地上绵雪之中,似乎有什么黑色虫子朝两人而来。
羽鹤瞪大双眼惊呼一声,“小心!”
见虫来临,洛惊天眼底诧异,作势挡在女儿面前。
谁料那蛊虫忽然变道,两米外绕开他,侧着朝他身后女子跑去。
洛熙月一脸茫然,看见羽鹤出来眼底闪过丝喜悦,下一刻面前父亲挡住视线。
再然后,手背一痛。
竟是被虫子给咬了。
不对!身体一股异样袭来,彻底失去知觉,倒地不醒。
“熙月!你怎么了!”洛惊天慌忙蹲下将人从雪地中拉起……
羽鹤扶额,望着昏迷之人,一脸严肃。
“丞相不必惊慌,先随我进上阁楼,等人醒了再做打算。”
老爷子蹙眉,点头跟着人走。
女人倒地同一时间,司徒风心若绞痛,同样失去知觉昏迷不醒。
怎么他也在
将闺女小心放下,突然瞥见另一侧软榻上,昏迷不醒的萧鳞,洛惊天眉头又是一蹙。
“萧将军这是怎么了”
原本有些烦躁的羽鹤,听他发问,眼中多了些许笑意。
男人轻咳两声解释道:“被人坑了,挡了本祭司的迷针。”
……
阁楼中,秦公公依照先前经验,知晓母蛊已经入了其他人之体。
眼瞅着时候不早了,便出门,喊来远方侍从将人拖走回宫。
羽鹤见状,灰眸略带不悦,出言阻止:“慢着!若要取出蛊虫需得半个时辰左右,待两人醒来同时取出。还需再另寻寄体……”
“那怎么行!拖着人出宫至此已然用一个多时辰,眼下再过一个便近酉时!”
秦立数着指头盘算起来,声音夹着带些凄惨。整个人声情并茂,眼瞅着就要落泪。
“到时候公主见不得人,岂不是又要大闹皇宫陛下可是要降罪老奴的!”
洛惊天怒目圆睁,“你什么意思小女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老奴绝无此意,此蛊陛下也用过,绝无性命之忧呐!不信你问祭司!”
几人目光投来,见羽鹤不情愿点头。
洛惊天怒哼一声。
“不必多言!老夫这就去找陛下理论,叫他放入出来给小女解蛊。”
洛惊天几步上前,扫了自家乖巧聪颖,现在却眼昏迷不醒的闺女,扭脸看着面前眼神躲闪的羽鹤。
并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愤愤嘱咐道。
“大祭司没有看好蛊虫,解蛊之前,熙月便先待在这里!若是人有什么差池,老夫定不会善罢甘休!”
说罢,跟着秦公公他们进宫面圣。
……
羽鹤扶额,进入里屋柜子前,将盒银针拿出,为袖口暗器囊补给。
出来后,灰色瞳孔扫了眼窗榻上身穿鹅黄萝裙的女子,还有身边……那被银针扎晕的萧鳞。
望着两人一左一右,将他平日里休息的的窗榻给霸占的严严实实。羽鹤满脸戾气,心中咒了祁楚桉几句。
今日真是倒了大霉!
身旁小厮将地上铜盆,绳索等乱七八糟的东西打扫干净,便退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