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人眉心一蹙,将她被子下白皙左手握住。咬牙轻轻划道细小伤口。
羽鹤头痛欲裂,这么小够哪个虫钻的
不再废话。
利索打开盒子,将他左手拉到木盒边缘。掏出竹笛吹起。催促着公蛊钻入他的肌肤。
蛊虫在腕上咬出蛛网血口,祁楚桉眉头微蹙。
蛊虫刚融入血肉之中,木盒里母蛊察觉不安四处蹿出寻找异体。
羽鹤将盒子搁置到床上,蛊虫疯一般朝着沈笑微还在流血的腕子冲去。
双蛊归位,在两人身体里熟悉领域,祁楚桉径直倒在她身旁昏迷过去。
圆满结束,羽鹤松了口气。
看着床上两人,眼底闪过丝欣慰。
“倒真希望你们今后能长久。最起码天底下又少了位苦情之人。”
羽鹤像个老妈子似的,细心将祁楚桉放躺床上盖好被子与沈笑微同枕。
然后安心开门退下。
门外,秦公公俯身拘礼,“大祭司。”
“约摸半个时辰后陛下便醒了,那公主药效未过还有好几个时辰,不知她喝了多少,具体什么时候能醒,我便不得而知了。”
说完羽鹤便离开了。
——
司徒风跟着金义几人后院习武,剑法打到一半。心中猛然一颤,停了下来。
“怎么了?”吴嚣疑惑跟着他停下。
司徒风扫了眼天边,她应下了宴,待会儿说不准跟人出宫一同散步去了吧
算了,她开心就好。
男人叹口气回过神来:“没什么,继续吧。”
——
半个时辰后。
祁楚桉醒来,看着身边近在咫尺的人,心中情愫万分。
只有他自己知道,面对沈笑微,身体里有无虫蛊,于他一直都是这般。
手指忍不住抚摸上她的脸庞,俯身轻嗅她的发香,却不忍心将她提前唤醒。
祁楚桉小心起身,看了眼她腕部红痕,已经干涸,心底闪过丝愧疚。
不过……一切都值得。
夕阳挂在西天。
世间昏黄,绿萝还在外边焦急等候。
大宫女告诉她放宽心别大惊小怪,里头太监出来传话,公主确实没有睡醒。
……
屋子里头,祁楚桉将她发簪捡起来搁置到桌上。坐在里头案前,忍住心底呼唤,不去床边看她。
终于,沈笑微缓缓睁开双眼。
榻上传来声嘎吱响声,红衣起身。
“阿姊,你终于醒了。”里头传来熟悉的声音,看见祁楚桉那刻,沈笑微心底泛起一阵涟漪。
她这是怎么了?
睡的如此迷糊,竟在他身上看见司徒风的影子,还真是奇怪。
少年君王,两颗虎牙映入心中,叫她心头一颤!
沈笑微忙别开眼不去看他的脸,心底那股莫名其妙的燥热才停止。
一瞥眼,望见窗外昏暗之像。
“居然黄昏了!怪不得你在这里本宫居然睡了这么长时间”沈笑微扶额,脑袋还未完全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