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迷人,刀剑划空,声音四起……掩盖过他们的故事。
“大哥”
“哥”
身后传来几道清晰的呼叫。谢清槐神色明起,回过头来。
青渔站在他身后,神情局促,手里拿着封信件。
“哥……丞相府来人了,这是王小姐给你的信件。”
“知道了。”
谢清槐心中百般猜想,慢吞吞的起身,捏上上信封。
手上一紧。
怎么回事
紫衣抬眼,对视上谢清榆复杂的眼神。
“哥。答应我,不管结果怎么样,咱向前看不去想了,好不好”
谢清槐眼神闪躲,浅红轻慌,音色如常:“行了,快给我吧。我都这么大人了……”
知晓轻重的。
天上鸟儿飞过,谢清槐拿着信,站在树荫下……
小女心系旁人不值君待,和离一事已成烙印,久系于心再无波澜,愿兄长早日觅得佳人……
……
王黎拒亲了。
青渔负手而立同路锦站在廊下,两人面色皆是担忧。
放眼望去。
槐树下。
谢清槐不知道站了多久……始终不曾回头,安静的可怕。
此后——
一连几日,王二姑娘闭门不出,慕容云迟被慕容肃接回家,找来宫中御医为其诊治养伤。
慕容肃听闻谢家提亲之事大发雷霆,吩咐下人将侯府大门紧闭,外界信息一概不准传入!
而谢清槐变得一蹶不振,成日待在蓝秀坊楼里喝酒。
三人处境各有凄苦,京城中有所耳闻之人皆感到惋惜。
——————
长公主府。
天色还未亮全。
司徒风小心睁眼,眸中柔情似水,怀中人柔软叫人不舍。
轻手轻脚下来床榻,第一时间替她细心将被褥边缘掖好。
沈笑微睡的安稳,被子温暖身侧一空也全然未曾发觉,嘟囔的小嘴继续睡着。
男人嘴角噙笑,拿起架上衣物小心退了出去。
每隔些时日便要上早朝。
若是婚前,司徒风无所牵挂,权当是职务。分内之事去的很早。
可是……婚后有沈笑微在身旁后,却开始厌烦起来早朝。
婚假实在是美好。
不过假期过后,司徒风脑袋里竟也萌生了称病不去的想法。
想来这些时日,自己还真是变化颇多……
……
朝堂门外,大臣们聚集起来。
司徒风身穿玄衣阔袖蟒袍,腰戴麒麟玉佩,手持象牙笏板,待在队伍首端,面色清冷,一副生人勿近模样。
有胆识的大臣偶尔壮起胆子,到他面前称赞他与沈笑微的婚事。
一句天作之合便能让他面色缓和,勉强同人讲上一两句。
身后传来拘礼的声音,
“侯爷。”
“侯爷来了!”
“……”
慕容肃身蓝蟒服在身,闷闷不乐的点头,径直走到司徒风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