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服基本的是一天一洗。
否则上面的油就很容易洗不出来。
丰县人不多。
又都是老人。
除了办事。
不会有人过来吃饭。
老人都想着自己在家做。
没事是不会来饭店的。
即使是县里最大的一家饭店。
生意也不会太好。
“就是你说要买我家饭店?”
“是。”
对方打量着苏晨。
“多少钱?你开个价。”
“一万。”
摄像师都懵了。
老板更是笑了出来。
“这房子盖的时候就花了三万。”
“还有这里面的装修和东西。”
“一万你就想拿走?”
“做梦!”
老板说着起身离开。
“老板,不卖就越赔越多。”
苏晨的话成功让老板停下脚步。
他回头向苏晨走来。
对面的年轻人说的没错。
他这里还是半个月前办了一桌白事。
县里没有产业。
都只能靠种那一亩三分地。
可那也只够吃的。
家里有事用钱都不够。
越来越多的人选择离开。
有出息的把老人也都接走。
以前县里人多。
靠着红白事都能饿不着。
可后来。
年轻人结婚都不会回来。
都在外面的大酒店办。
老人离开的也不少。
办白事的人就更少。
他们两口子就是出去干活。
挣的都比这个破饭店要多。
他其实也想过卖出去。
可根本就没有人买。
两口子就只能困在这里。
他们甚至都想再等一年。
如果还是没有人买。
就关门上城里打工赚钱。
凭借他的厨艺也能过的不错。
“一万太便宜,你再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