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请您高抬贵手,大人有大量,一人做事一人当,求您放过我的老母亲吧!她已经年老体弱,经不起任何折腾啦我做的的事情和她没有一点点关系。”
络腮胡男子满脸惊恐地哀求着,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大哥,绝对不能出卖我们老板,!”站在一旁的小弟焦急万分,试图劝阻络腮胡。
傅荆州缓缓地将目光移向那个开口说话的人,深邃而犀利的眼眸如同寒夜中的冷星一般,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光芒。
仅仅是这么一眼,仿佛就能够洞穿对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角落。
“你你看我做什么?”那个人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
傅荆州并没有立刻回应那个人说的话,而是紧闭双唇,一言不发,然后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了一声冷笑。
这声冷笑犹如寒冬里刺骨的寒风,瞬间席卷了整个地下室。
周围的空气似乎也被这股寒意所冻结,变得凝重而压抑起来,让人几乎无法顺畅呼吸,笑声中蕴含着无尽的轻蔑与不屑,仿佛眼前之人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罢了。
只见他缓缓蹲下身子,事实地盯着那个络腮胡男子的眼睛,那眼神仿佛能够洞悉一切秘密。
语气中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玩味:“哼,不过嘛……倘若你真心实意地与我合作,将所有实情和盘托出,或许我心情一好,还能网开一面,饶你一条狗命,派人好好照顾你母亲?怎么样?如此难得的活命机会,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抓住咯!”
听到这话,络腮胡男子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瞬间闪过一丝希望的曙光。
他心里清楚,此时此刻,这恐怕是自己能够逃脱死劫的唯一契机了。
尽管内心充满恐惧,但求生的欲望还是驱使着他艰难地点了点头,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我……我愿意合作,只求傅少您信守承诺,放我和我母亲一条生路。”
傅荆州见状,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从刚才那人惊恐万分、噤若寒蝉的反应来看,毫无疑问,自己已然成功地震慑住了这家伙,果然人不能有软肋,一有软肋就会有牵挂,做事就会畏手畏脚的。
他缓缓地站直身子,如同山岳一般挺拔而立,凌厉的目光如冷电般扫过在场每一个人的面庞,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冷酷而又自信的笑容,但这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很好,看来你还是识相的,既然如此,那就将你所知晓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给我听好了,不要妄图有丝毫的隐瞒或者编造,那样做的下场绝对不是你能够承受得起的。一旦被我发现有所欺瞒,那么等待你们的将会是无尽的痛苦和悔恨,最好想清楚再开口!”
傅荆州冰冷至极的声音响起,仿佛寒冬腊月里刺骨的寒风一般,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声音中所蕴含的威压犹如泰山压卵之势,沉重地笼罩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使得他们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起来,几近窒息,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光是眼神都能杀人,
\"好,我说,傅少,您想要知道些什么?\"
络腮胡男子的双眼之中闪过一抹痛苦的挣扎和深深的无奈之色,最终,出于对病榻之上母亲生命安全的担忧,他还是选择了妥协,自己死了就死了,可是母亲,,,他不可以不管。
他现在后悔了,当初就不应该听母亲的话,让她留在海城,他就应该把她接到海外,这样安全点。
“嗯,很好。”傅荆州点点头。
l络腮胡紧紧咬着牙关,声音略微颤抖,:\"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会毫无保留地告诉您,绝对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小弟目睹了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大哥竟然如此轻易就向对方屈服了。
瞬间,一股惊愕与愤怒之情涌上心头,他猛然向前跨出一大步,由于情绪过于激动,以至于他原本洪亮的嗓音此刻竟变得有些沙哑起来:
\"大哥,您怎么能够这样做不行啊!当初咱们可是发过誓的,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都要生死与共,绝不轻言背叛!难道您就这样把誓言抛诸脑后了吗?为了一个快要死的老太婆,你就违背我们的誓言。\"
傅荆州眉头微皱,他并不想听这些无关紧要的废话。
他轻轻使了一个眼神,眼神中充满了冷漠,杀意,仿佛能瞬间冻结人的灵魂。
站在他身旁的林君羧心领神会,手腕微微一动,冰冷的枪口便对准了那个多嘴的小弟。
“砰!”一声枪响,在这狭小的空间内回荡,震得人心惊胆战。
话多的小弟身体猛地一颤,随后无力地倒下,瞳孔中是死不瞑目,鲜血从他的胸口汩汩流出,染红了冰冷的地板,也染红了在场每一个人的眼眸。
这一瞬间,地下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回荡。
另外几个小弟吓得浑身哆嗦,他们紧紧地靠在一起,眼中满是恐惧,无助,他们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下一个轮到的就是自己。
傅荆州的脸色依旧阴沉如水,他缓缓走到络腮胡面前,声音低沉而冰冷:“现在,你可以说了。记住,我要听的是真话,否则,他的下场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深邃如海的眼眸之中,隐隐闪烁着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残酷,他的目光落在某个人身上时,就如同两道冰冷刺骨的射线,直直地穿透对方的灵魂,似乎能够洞悉人心最隐秘、最深处的秘密。
哪怕只是被这样的眼神轻轻一扫,都会让人觉得自己仿佛已经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他的面前,所有的心思和想法都无所遁形。
络腮胡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