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傅荆州眼中的那份坚定不移更是让郝里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所有试图说服对方改变主意的说辞都将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毫无回应。
或许,,,,这是徐瑶瑶摆脱傅荆州的一个绝佳机会,至于后遗症,,,他利用这几年好好研究,说不定可以治好,他深吸一口气,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好,我吩咐下去。但你要记住,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允许再为难徐瑶瑶。”
郝里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妥协,但他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病房内,
白色的床单和窗帘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让人闻了都不舒服。
徐瑶瑶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已经醒过来了,但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情感,哥哥下落不明,阿华哥哥死了,连尸体都找不着,就这样被大海冲走了,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因为她爱上傅荆州这样一个魔鬼。
明明那天陆晶晶来找她,她已经答应退出了,明明她已经准备放手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待他们一家人。
这时时,病房门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嘎吱”声,仿佛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缓缓推开一般。
傅荆州和郝里出现在门口,随着他一步一步地踏入房间,沉稳而有力的脚步声也如同鼓点般一下下敲打着地面,让整个房间都似乎微微颤动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郝里的错觉,他觉得傅荆州眼神之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有深深的忧虑和关切,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和痛苦;既像是燃烧着熊熊烈火,想要将一切阻碍都化为灰烬,又仿佛被一层厚重的浓雾所笼罩,让人无法看清其真实的想法。
呸呸呸,一定是他想多了,傅荆州这样人冷酷无情,只有对陆晶晶温柔,他怎么会对徐瑶瑶有那种表情,他恨不得徐瑶瑶去死。
只是那天徐瑶瑶差点死了那天,他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是为什么?对对对,一定是他想多了,看错了,神经错乱了,郝里这样想着。
傅荆州就这样径直朝着徐瑶瑶的床边走去,每走一步,那种强烈的存在感就愈发明显。
终于,当他停在了床前时,目光犹如两道闪电一般,紧紧地锁定在了徐瑶瑶的身上。
目光犀利,以至于让躺在床上的徐瑶瑶瞬间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压力袭来,整个人都变得浑身不自在起来。
“傅少,又想做什么?再逼我一次吗?傅少就别妄想了,大不了,我再死一次。”
徐瑶瑶的声音微弱而沙哑,由于舌头受伤,她说话不太利索,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决绝和愤怒。
傅荆州的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的眼神变得凌厉冷酷,咬牙切齿,“徐瑶瑶,你要是死了,你哥哥也活不了。你最好安分些,不然我会让你哥哥不得好死。”
他的语气中都是威胁和恐吓,仿佛要将徐瑶瑶的意志彻底摧毁。
徐瑶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绝望,崩溃,妥协。
她知道自己无法与傅荆州抗衡,更无法保护自己的哥哥。
但她仍然倔强地抬起头,直视着傅荆州的眼睛。
“傅荆州,你除了会用我哥哥威胁我以外,还会什么?”
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语气是愤怒和不甘。
傅荆州冷笑一声,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和嘲讽。
“那有怎么样?对你,,,,,用这个就够了。”
他语气冰冷而无情,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也确实不关他的事,他想唯一的执念就一个,折磨徐瑶瑶。
至于答应郝里的事情,,,不可能,,,因为他坚信三年前事情就是徐瑶瑶干的。
病房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压抑,徐瑶瑶和傅荆州之间的对峙仿佛是一场无声的较量,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敌意和挑衅。
当然,在这场较量中,徐瑶瑶始终处于劣势。
她无法摆脱傅荆州的威胁和控制,只能默默地承受着痛苦和绝望。
而傅荆州则似乎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满足和得意。
“徐瑶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