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小心翼翼地送进了重症监护室,需要在那里接受进一步的观察和治疗,以确保她的身体状况能够稳定下来。
郝里教授走出急救室,眼神疲惫,表情凝重,叹了口气。他已经几天几夜没有休息了。
当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感觉前方有一股强大的压力袭来,仿佛被一堵巨大而沉重的黑影给死死地挡住了去路。
他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抬起头来,想要看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拦住了自己的去路。
这一看不要紧,却让他整个人都愣住了——只见傅荆州竟然依旧笔直地站在急救室门外,宛如一座雕塑般一动不动。
此时的傅荆州脸色阴沉至极,那双原本深邃明亮的眼眸此刻也变得黯淡无光,透露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寒意。
他紧紧地抿着嘴唇,下巴绷得很紧,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心情极度恶劣。
看到这一幕,郝里教授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得更紧了。
他冷冷地盯着傅荆州,语气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明显的不悦:
“你在这里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现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吗?我记得很清楚,当初可是你口口声声说巴不得徐瑶瑶死掉!怎么如今又像个幽灵一样守在这儿不肯离开?”
傅荆州闻言,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在掩饰内心的真实想法。
“她醒了?”他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没有,那个药的后劲很大,她不可能这么快就醒。”
郝里教授毫不客气地回了一句,对傅荆州的冷漠与无情感到愤怒。
傅荆州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弃。“就是她现在还是神志不清,我还可以问口供对吗?”
他试图从郝里教授那里得到一些可以利用的信息。
郝里教授闻言,更加生气了。“正常人或许可以,但她不行!她的舌头受伤了,现在根本说不了话!傅荆州做个人吧?”
他强调道,语气中充满了对徐瑶瑶的同情和对傅荆州的厌恶。
傅荆州听了,脸上露出了一丝不甘心的表情。
“这次便宜她和她后面那些人了,我会有办法让她说出来的。”
他喃喃自语了一句,然后把手中的烟头狠狠地扔进了垃圾桶里,仿佛是在发泄内心的不满与无奈。
郝里教授看着傅荆州,一脸忧虑与愤怒。
这场风波远未结束,徐瑶瑶,徐家,,还会遇到更多意想不到的事情,不知道这个丫头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傅荆州!你来一下我的办公室,我有件事情想要跟你谈谈。”
郝里一脸严肃地说道。
听到这话,傅荆州眉头微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满:“办公室?你回来了?难道是因为那个徐瑶瑶吗?她才刚出狱没多久,就开始四处招蜂引蝶、沾花惹草了!”
他越想脸色越发阴沉难看。
然而面对傅荆州的质问,郝里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解释道:“并非如此,这次回来是因为有一个重要的研究项目需要在这里开展实施,上头让我回来主持整个项目的大局。”
说完便转身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这个男人啊,自己心里什么想法他自己都不知道,以后有他后悔的。
“说吧!什么事?”傅荆州进了办公室就直接坐下。
“你自己看看吧!”郝里努努嘴,示意他自己看。
“什么?”傅荆州拿起材料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