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祖父是当朝丞相,文官之首,我可是丞相家的掌上明珠,最宝贝的宝贝,身份哪里比不上那个什么郡主了?
何况您也说了,她明面只是个江湖门派孤女,知道她是郡主身份的又有几人?这么不被待见,淮安王至今都不去把她认回淮安去,可见她就是个弃女,有什么好怕的!”
躲在墙外听墙根的任莎莎听了那些对话如遭雷击。
淮安王外孙女?郡主?
谁?我吗?
原书里怎么一点没写呢?
确定吗?
淮安王就这么给我攀上亲戚了,他本人知道吗?
任莎莎还在腹诽时,屋内传来清脆的“啪”的一声响,安宁被老太太掌嘴了。
“你说的什么胡话!也不用你那狗脑子好好想想,若真是弃女,为何皇上会派五皇子上那个江湖上名不见经传的清池苑拜师学艺?
要不是皇上背地里年年拨款支持清池苑,他们能有如今的江湖地位吗?
五皇子跟那个孤女定亲时,你知道皇上派谁作为五皇子的长辈下聘的吗?
是派了翊王爷,皇上最信任的同母胞弟亲自去清池苑为五皇子向清池苑下聘的!
若是不得宠的皇子,我随便给他下点料,轻易就能撮合了你们,可五皇子不一样!”
安宁捂着火辣辣的脸,一脸倔强地道:
“他早就被排除在夺嫡名单之外了,哪里得宠?祖母你就帮帮我嘛~”
“啪”的一声,那安宁又挨了一下。
老太太气鼓鼓地指着她道:
“老妪在宫中服侍先皇二十载,宫里什么情况我会不清楚要你来教?”
捂着火辣辣的脸,安宁终究还是沉默了下来。
不敢在高声说些什么了,只是瘫坐在地上小声地抽泣。
老太太见她已经不闹了,叹着气俯下身,说话的语气也软了些,道:
“安宁啊,不是祖母不帮你,只是他俩的婚事是皇上钦定的,没那么容易就改变。
这世上只要不是五皇子,随便你换了谁,祖母都能为你将婚事求得来,唯独五皇子不行。
你看那六皇子如何?他生母与五皇子生母本就是姐妹,两人身形样貌极为相似,你若只是因为当年看到那一眼就对五皇子念念不忘,那六皇子这身形样貌,也是能满足你的。”
她听罢,将脸上的眼泪都擦掉了,咬着唇,然后点了点头。
老太太就这样把小孙女给哄好走了。
本以为一切就此结束,刚要离开的任莎莎,却感受到房间里突然出现一个气场强大的高手,紧接着,老太太朝着那人道:
“把这个加进五皇子房中的茶水里。
哼,此子竟敢当面拂了老妪的面子,那老妪就叫此子断子绝孙,而且还得多年后才有机会发现,介时,根本就没人能联想到是我们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