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好了没有,吱一声,别让为兄太担心了。”
那头的灌木丛里,霍尔巴用手肘点了下她,她连忙大声地回了句:
“噢~~还有一会,别催了~~~肚子还疼着呢!”
“噗呲!”
一旁的霍尔巴忍不住笑出声来,她嫌弃地拍了下他,还小声地反问了句:
“笑什么,跟我蹲一块,你没闻着什么味?”
他别过脸去笑了好一阵才缓过劲来,逗得任莎莎气鼓鼓的,抬手就用力地拧了他一下,疼得他差点没忍住叫出声来。
另一边,收到任莎莎的信号,魏凌尘这才舒缓了口气,然后转向旁边的林雨薇,道:
“都是同门师兄妹,我并不想看到你们讨厌谁,孤立谁。过去曾经做过的,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希望你们将来能把眼前的想法放一放,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
他眼神坚定而犀利地盯着林雨薇,面容上不带一丝怒意却给人一种极致的威压感,盯得林雨薇默默地低下了头不敢再多说些什么。
脑海中却不停地在回忆着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竟然让魏凌尘知道的一清二楚。
她一直以为魏凌尘是迫于师傅任重的面子,勉为其难应下了与任莎莎的亲事,她一直以为他因此也非常讨厌任莎莎,因为每回有事,他都不会站在任莎莎那边,替她说话,相反,还总是非常严苛地呵斥她,批评她。
她一直以为他是讨厌她的。
也因此,是兄弟姐妹们才会一直那么大胆地去孤立任莎莎,各种恶作剧不断地对付她,背地里嘲笑她,奚落她。
因为他厌恶的态度就摆在那里,所以大家才会那么肆无忌惮地做那些事,又不是只有她。
可偏偏自己运气就这么不好,让他逮住了说。
还有那个任莎莎也真是的,一定是她在背地里跟师兄告了状,不然怎么会突然说起这事?
说什么“叫我传话的时候,他扭扭捏捏的,耳根都红了”,原来都是任莎莎编出来的屁话!
想到这里,林雨薇对任莎莎的憎意又增添了几分。
那头,正在偷听的两人,看着池子边的两人话也说了半天,怎么连手都不敢牵过去呢?
两人看得越发地着急起来,真恨不得直接冲上前去,将两人的头按到一块,手脚也帮他们都纠缠在一起。
“魏凌尘是不是男人啊?也太磨叽了!”霍尔巴都忍不住吐槽着。
一旁的任莎莎跟着“就是就是”地搭着腔。
就在这时,一道云彩“呼”的一下遮住了月亮,大地突然变得昏暗起来,能见度变低。
还在为月亮被遮起来这件事而苦恼的时候,池面上渐渐地飘起一阵滚浓的白雾,能见度瞬间降至了极限!
那浓雾笼罩在身上,甚至还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丝丝凉意。
任莎莎感到背后一阵透心凉,便站直身子小声地唤了声“霍尔巴”。
他从附近回了声“哎,这呢”。
任莎莎看不到他,于是顺着他的声音往前边摸索着边小声地唤着:
“在哪呀,妈呀好恐怖……别吓我,快出来呀!”
还在哆哆嗦嗦摸索的时候,她突然感到背后似有一双双将她用力地往前一推,脚下便踏了空,直接就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