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昨晚的行动很成功,只是稍微挑唆了下林雨薇,她便自行去想办法引导大王子妃去揭发聂甲的所作所为。
林雨薇也算个聪明的,只是跟大王子妃挑明了一个小小的一角,她自己去发现了供堂里的事情,又自己想出了到宴会厅引众人一同前往观看的办法。
一切都是靠挑唆,剩下的全是她们的自发行为,时候你父王母后也好,大王兄聂甲也好,要追责起来,也根本无迹可寻,追查不到你的头上。
今后再要谋划,可以按着这种方式继续做下去。”
公主听罢,蹙着眉宇,道:
“你说的那些,前提是我们还有谋划的可能才能实施,现在眼看大局已定,聂甲就快要正式登基成王了,我们还有回旋的余地吗?”
她回答道:
“自然是有的。
公主不妨想想,除了你和霍尔巴,还有谁最不愿意让聂甲登基成新南疆王的?”
她想了想,摇摇头,说道:
“大概是没有了。”
任莎莎笑着顿了顿,继续道:
“谁说没有的?你父王不就是吗?”
她吃惊地“咦”了声,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任莎莎。
“为什么会是父王?他都已经打算找时机正式宣布让聂甲正式继位了呀?”
任莎莎看向一旁轻笑出声来,说道:
“公主不妨想想看,以你父王如今的处境,换作是你,你愿意原谅自己的儿子对自己犯下的那些错吗?老爷子恐怕背地里想要杀他的心都要有了。
但问题是,除了聂甲,真的没有第二人选了。子嗣就你们三人,但你跟霍尔巴都不行,因为身份就摆在那儿,哪怕他愿意选你或者霍尔巴作为继承人,满朝文武可不答应啊。
所以公主就要想办法了,想办法帮助你的父王给满朝文武一个不能选聂甲作为王位继承者的理由。
相信我,只要理由给够了,到方便对聂甲动手的时候,他比你更迫切,行动要更快,刀落得的也更决绝。”
听到这里,玉儿公主的心情已经肉眼可见地平静了下来,全然没有刚才来时的焦虑和愤怒。
她沉默了好一会,继而缓缓地发出一串让人有些毛骨悚然的笑声来,脸上的神情变得空洞得有些恐怖地道:
“任莎莎啊任莎莎,上辈子我一直以为你只是个草包,原来是我看错你了,你藏的可真够深的。
还好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我都没有跟你为敌,不然这辈子可就要一直活在对你的恐惧的阴影之下了。
你这么聪明,有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过?
聂甲究竟对我做了什么才会让我这么恨他,宁愿选择站在外敌霍尔巴那边也不愿意站在自己的同母胞兄那边?”
这个问题,原书里只是说聂甲总是欺负玉儿,全然不顾兄妹之情,所以才会将她推向霍尔巴的,但具体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书里却没写。
玉儿公主眼神空洞地看向远方,幽幽地说道:
“我第一次没了,那之后的许多次也没了,就在供堂那,是聂甲那禽兽干的……”
任莎莎听罢这话,震惊地捂上了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因为太惊讶控制不住惊叫出来:
所谓的上帝视角根本就不全面,竟然还有这么多的盲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