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老师，我走不动了，让我再休息会儿吧。”她瘫坐在地上，娇喘吁吁地开口，看起来都无力虚脱了。
“你走不动的话，我就帮你一把吧。”
蔺寿一把揪住申涵的身后的领子，直接拖着她走。
“嘶，老师轻点，我疼！”
申涵叫嚷起来。
本来操场就是比较粗糙的，女生校服下装又是裙子，瘫坐在地上被拖走，腿和地面摩擦，自然会疼。
蔺寿可不管她的叫唤，就这样一拖到底。
而庄恒只是手软而已，走路还是没问题的，也不用怎么催促，就跟在身后走了。
等蔺寿带着两人到训练场时，申涵小腿和屁股都磨破出血了，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我说一下抗压测试规则，你们一个打靶一个扛靶，打三枪要有至少一枪中靶子才行。”
蔺寿简单说了一下规则，让这两人商量谁先开始。
庄恒和申涵听后都是一愣，想着这不是要人命嘛。
现在庄恒手酸得很，举手都颤抖，举枪哪还有准头。
而申涵虽然玩过枪，但也不是这种枪，而且她又站不起来，浑身酸痛，专注力根本不行，肯定也是打不准的。
庄恒皱起眉头，问道：“之前的几位同学都通过了吗？”
“当然。”蔺寿淡淡回应，“这么简单的测试，哪有不通过的道理。”
庄恒：“·······”
简单？
mmp，让老子做五百个俯卧撑再来射击，存心整老子的吧？
以前那四个完全没受过体罚，能通过倒也不是很奇怪，庄恒只觉得自己是被申涵坑了。
要不是申涵勾引了他，让他违反了纪律，他哪里用受罚？
他不受罚的话，打枪也不知道未必就是难事。
不过庄恒也不会只怪别人，他也反思自己大意了，以至于现在如履薄冰。
他以为只有开始时有机会能享受一下，之后就没机会放松了，所以才一开始就对申涵来者不拒。
没想到最开始才是最不能放松的时候，一步错步步错。
他要是知道张愆来此处之后享乐没有惩罚，怕是心里更加不好受。
而申涵听到蔺寿的回答后，忍不住问道：“张三忍没被打死么？连受伤都没有？”
蔺寿道：“行了，哪那么多问题，赶紧开始，别耽误我时间。”
申涵只能把问题咽下去。
她怕庄恒会失手把她打死，所以就先手打靶，让庄恒顶靶。
而庄恒也想休息来恢复一下状态，自然也是同意让申涵先打靶。
庄恒怕申涵乱开枪，便提醒道：“你瞄时尽量往上一点，因为子弹会受重力影响，弹道会偏下，别到时候把我脑袋崩了。”
“我知道。”申涵回应了一声，
其实就这点距离，重力的影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能影响弹道的也只有开枪的人和在场上的人了。
庄恒听到回应后仍旧不放心，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申涵不会打偏了。
“砰！”
申涵开枪了。
庄恒的耳朵瞬间炸裂。
这一枪精准命中了庄恒的右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