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的话，楚玮枫感觉好点了。
“不过······”卫空话题又一转，“根骨好的人自然会有更好的待遇，会是我们重点培养的，根骨不好的人，自求多福吧。”
一般世界里都不是人人平等的，修仙世界更不是了，仙人之下皆蝼蚁，仙人之中有高低。
楚玮枫再次被卫空整emo了，只能默默无语。
“接下来要看你们的悟性了。”卫空开启下个话题，“悟性也跟智慧有关，跟仙法有关的悟性暂且不论，先看看你们的处事悟性。”
几人立马正襟危坐，静听教导。
卫空看向苏愉君，问道：“如果你身上有无数钱财，走在街上看到要饭的乞丐，你会怎么做？”
“呃······”苏愉君下意识考虑这问题是不是有什么深意。
但她一时间也想不到太多，弱弱说道：“我会施舍一些钱给他，毕竟我的钱花不完，施舍一些对我来说没什么损失，却能帮助他人。”
卫空看向楚玮枫，再次问道：“你呢？”
楚玮枫想到仙凡之别是无法跨越的天堑，想着仙人应该不会太在意凡人，便说道：“我觉得乞丐只能混吃等死，不值得帮助，直接无视不管。我有再多的钱财也跟其他人无关，就算带进棺材里，也不能白白便宜其他人。乞丐要是死了，那就是他的命，活该如此。”
卫空未置可否，又朝张愆问道：“那你呢？”
张愆也在考虑这问题有什么深意。
照常理来看，施舍乞丐是正确行为，但这回答也深意了吧？
至于不管乞丐，任其自生自灭，是否又太过无情了？
仙人会管黎民百姓的死活吗？
说起来这里是不是有积攒功德的说法？
只要行善积德，总有一天可以功德圆满，成就功德金身，最终得道长生？
张愆思索了一下，回答道：“那就要看这个乞丐对我有没有用了。他要是有利用价值的话，我会适当施舍，给他一点小小的帮助。要是他对我无用，我会视而不见，不去管他。要是我觉得他碍眼了，我甚至会让他彻底消失，省得污染心境。”
苏愉君、楚玮枫：“······”
这回答是不是有点太自私了？
不过想一想，好像这回答确实比较合理，符合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态度。
卫空意味深长看了一眼张愆，又环视三人，再次问道：“杀一无辜之人而救百人，可乎？”
“这······”
苏愉君犹豫起来了，下意识看了一眼张愆那边。
在她心里，楚玮枫已经是上不了台面的人了，武艺不行，根骨不行，可以无视了。
纵然他是来自同一个城的人。
纵然他还是熟人。
一旦踏入仙途，就要六亲不认了，也只有和自己同一高度及以上的人才能做朋友。
“你说呢？”卫空率先问张愆。
“还是那句话，看谁对我有利用价值。”张愆淡淡回答，“如果都对我没有利用价值，我不杀人也不救人，直接无视，顺其自然。如果要杀之人对我有用，那其余百人我不救，反之则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