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拍了拍其中一个蛋，出声道：“小娜，你在不在，吱一声喂。”
本来他觉得不会有回应的，谁知这话一出，左边的那个蛋忽然裂开了一条缝。
“嗯？”
张愆生怕会蹦出什么怪物起来，立马后退了一段距离。
“咔嚓！”
蛋壳彻底碎了。
一个赤红的肉团展露了出来。
过了几秒后，那个肉团伸展开来，露出了四肢和脑袋，晃晃悠悠站起身来。
从外表上看，那是一个小女孩！
蛋生出来的红色小女孩。
“呃，红孩儿？”
张愆莫名想到了这个。
那小女孩睁开懵懂的眼睛，身上的红色逐渐消散，皮肤变得洁白无瑕，无比水嫩。
“爸爸！”
小女孩见到张愆后，不由自主喊了一声，然后欢快扑过来。
“哈？”
张愆愣住了。
这小女孩怎么乱认老爸，失忆了？
小女孩蹦起来跳进张愆怀里，小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像个小猫咪一样。
张愆看着怀里的小女孩，问道：“你怎么叫我爸爸？”
“你不就是我爸爸吗？”小女孩眨着天真无邪的眼睛，有些疑惑张愆为什么这样问。
她似乎已经认定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她爸爸了，不知道是不是存在什么设定。
张愆若有所思，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莲儿。”小女孩脱口而出。
看来她对自己的名字记忆深刻，就算忘了爸爸妈妈，有些事也没忘。
张愆正准备问她还记得什么事时，中间那个蛋也裂开了，他把目光放在那个蛋上。
那个蛋裂开得有点慢，过了一分钟才蜕掉所有壳。
这次出来的是一个洁白的肉团。
不过等肉团舒展开的时候，就发现这也是一个人。
当然，也许也不算人，因为她头上有犄角，身后有尾巴，看起来好像是个成精的怪物。
看这犄角和尾巴的形状，似乎是传说中的龙。
小龙人？小龙女？
“爸爸！”
小龙女一看到张愆也是喊他爸爸，然后朝他扑来。
张愆看着挂在身上的两个小女孩，暗道：“那个牛头怪抓小女孩是要当她们爸爸吗？把她们弄进蛋里重新孵化，强行改变她们的认知，然后按自己的想法随意养成？”
这做法就有点天理不容了。
真应该遭天谴。
所幸恩特尔已经没了。
张愆把目光放在最后一个蛋上，想着那个蛋里面是张小娜吗？
她的认知会不会也已经被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