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哥业务熟练，动作既专业又轻柔，很快就弄好。
“您看看怎么样？”
温荞拿着镜子端详着。
这家牌子的口红她并没买过几次，没想到效果却让她有些意外。
“东西不错，就这只，那边颜色较深的也来一只。”
两个人配合相当默契，没一会儿，温荞就差不多购置完毕。
柜哥端详着经由自己手改过的妆容，满眼欣赏。
“女士，您化这个妆真的很漂亮，完全就跟电视上的明星一样！”
“谢谢。”
“您这双耳钉也很漂亮，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
温荞一挑眉，“是我们国内一个小众牌子，你喜欢的话，我把他们的网站给你。”
“好啊好啊。”
这位柜哥对于女生的话题相当内行，两人从化妆品聊到首饰，再从首饰聊到衣服，相当投缘。
厉泊衍走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两个正靠在一起的人，头凑着头，似乎只要其中一个一转脸，两个人就能亲上。
厉泊衍脸色冷下来。
若有所觉，温荞扭过头。
四目相对，温荞错愕的睁大眼睛。
在厉泊衍将人拽出去的时候，柜哥还特意小跑着追上来。
“这位女士！感谢您在本店的消费，这是本店特意赠送您的试用品，欢迎您下次光临！”
拎着试用品的礼品袋，温荞被厉泊衍一路扯出去几十米远。
手腕被箍的有些疼，温荞挣了挣。
“你突然发什么疯！”
厉泊衍终于停下来，但脸色却很不好看。
“你刚刚在干什么。”
温荞一脑门问号。
“我在买东西呀，还能干什么？”
厉泊衍额角青筋一跳。
“买东西需要凑的那么近吗？不要告诉我，你看不出来那个柜哥对你的意思。”
突然明白厉泊衍在说什么，温荞噗嗤一下笑出声。
厉泊衍眉间一拧。
“你笑什么？”
温荞乐不可支，最后甚至要靠到玻璃墙上才能站的稳。
“……不怪你，你根本不了解那个柜哥是什么样的人。”
堂堂厉氏总裁，生意场上什么样的妖魔鬼怪没见过，对面站的是什么人，甚至不需要背景调查，厉泊衍都能看清对方有几斤几两。
温荞这样的形容，被用在厉泊衍身上还是头一遭。
眼看着厉泊衍周身的温度越来越低，温荞强行把笑意压下来。
“好吧好吧，那我告诉你，其实那位柜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