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研发疫苗
太神奇了！
敷上李林所配置的药石后！
不仅止住了血！
还减少了几分痛苦！
赵掌柜无比震惊，同时间内，伤口处的前后变化，也让他找到了一丝慰藉，随后说道：“感觉伤口那里冰凉冰凉，而且也不怎么疼了。”
“这么说，我用的药真的管用是吧。”李林说道，“既然这样，是不是也该让这位先生给我道个歉？”
怀南先生先前一直针对李林，李林都没有说过他，这次拿出成果出来，是时候讨个公道了。
赵掌柜瞥了一眼那位先生，说道：“先生，愿赌服输，你是我花钱请来的，结果却不如人家带来的一副药方。还不快给李兄道个歉？”
“凭什么要老夫向他道歉？”怀南先生说道，“他不过就是个童生，运气好，弄了点对症药罢了。”
赵掌柜脸色难看，提起这个，他就恼羞成怒。
为了治好这个病，前前后后一共在这位先生身上花了几百两金子。吃下的药石，大大小小，不计其数。要是能对症，自然最好，可关键不对症啊！
有那些钱，干点什么不好？非得丢到一个江湖郎中身上！
“不是，你哪来那么多废话，不是我请你来，你算什么！”赵掌柜的说道，“现在我命令你，赶紧给李兄道歉！”
怀南先生还是第一次见到赵掌柜动怒，说实话，以他现在的年纪和医术，很少再接触到像他这样挥金如土的病人。为了以后能在他身上多赚点钱，随后也放下自己的身段，低下头说：“李掌柜，是老夫错了，老夫这厢给你赔个礼，请你原谅我吧。”
李林见他的确真诚，笑了笑：“你说你错了，那么我想问，你错在了哪儿？”
“这……”怀南先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自己的确动了小人之心，但是本意，也是想给赵掌柜治病。
“怎么？说不出口？”李林斜视了他一眼。
怀南先生道：“请掌柜的指教。”
“你恃才傲物，差点延误了赵掌柜病情，此为其一。行医过于迂腐，只针对病症，却忽视了原理，此为其二。医者大家本有的德行，你却丢的干干净净，此为其三……”
“医者，本意宗旨是为百姓服务，救死扶伤。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先生从一开始就抱着盲目的心态去治疗。从没考虑过，患者的死活对吧？”
李林字字诛心。
怀南先生虽然不爱听他讲话，但是，当他真正讲道这些的时候，还是将给赵掌柜诊治的整个过程给回忆了一遍，低下头来，羞愧难当。
“李掌柜的，你说的对。我的确不是一名合格的医者。医书上从未有过对疯狗病的记载，大家对于这种病症，大多数都是口口相传。却从未有过任何案例。论医术，我不如你。论医德，我更是输给了你。作为一名医者来讲，在下实在有愧……”
大许律令当中，有过一条针对医者的规定，上面明确说明，盲目救治等同于庸医，就算未出现不良后果，也要送去面见官府。
怀南先生自知对不住赵掌柜，于是就转过头来，打算向他赔礼。
“赵掌柜，在下……”
“行了！”赵掌柜摆了下手，大声呵斥，“从今日起，我不想再看到你！”
怀南先生楞了一会，下一刻，收拾药箱离开。
等他走后，赵掌柜稍微缓和了下情绪，对着李林说道：“李兄，这厮已经被我给赶走，可以说下我的病情了吗？”
李林说道：“我曾在科举试题中看到过类似的疑难杂症，上面说，狗脑内刚好能够提取出来一些活性病毒，主要注射在人体内，得病之人很快就能刺激出免疫力。赵兄这种情况一点也不碍事，只要我花一点时间，研发疫苗，每隔一段时间，注射一次，过个十几天就能痊愈。”
事实上，疫苗的提取，必须得用咬人以后那条狗的狗脑，之所以不提，也是不想让他知道，那条狗就是他故意放的。
“那可以啊，现在就研发吧。”
李林说道：“研发疫苗需要很大的成本，而且一针的价格都能值一座店铺，以我现在这种情况，恐怕……”
“只要能够痊愈，我就把这座店铺抵押给你。”
赵掌柜是做生意的，自然听得懂对方话里话外，表达的含义。
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做下承诺。
李林说道：“既如此，那我就替赵兄冒一次风险吧。”
狗的脑髓结构很大，刚才用的，只是一小部分，可见李林是早有准备的。
和赵掌柜签下抵押协议后，李林就全心全意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研发起疫苗来。
他先是从附近购买了一根细铁，然后找到铁匠铺，要老铁匠将这根西铁打造成针管头那种样子，而后，买了些海绵塑料管，将他们研磨成针筒。
配合着打造成的细铁，一根像样的注射器算是做好。
接着从狗脑中提取少量的活性病毒，打在了赵掌柜的患处。
完成这些操作以后，说道：“赵掌柜，记住，第二针是五天以后……”
见他准备走人，赵掌柜急忙叫住了他：“李兄，先别急着走。你为我治好了疯狗症，那么这疫苗干嘛不推广出去？让其他百姓也能用上此药？”
李林还以为他要赖账，收走店铺转让协议。可随后听到这话以后，立马脑子里也产生了一个商机，笑着说道：“那依赵兄所言，该是如何推广才好？”
“首先要给百姓们科普一些疯狗症的后果，让他们意识到，这是一种只能预防，而非治愈的疾病，一旦发病，百分百死亡。而只有注射了咱们的疫苗，才能找到活路。”
赵掌柜随即露出本性，说道：“人嘛，都是自私的，哪个不怕死？只要把这种危机意识给遍布出去，到时候谁都会争着抢着来购买咱家疫苗，那么疫苗的市场，不就慢慢扩展下去了？”
“……”
李林在心里把他问候了一遍。
事实上，不仅仅是在古代，就连现代，那些商家也会用此办法，借用媒体的力量，大肆宣扬一些不实案例，导致很多患者有了恐惧意识，认为这种会有几十年的潜伏期，就算没得这种病，也要跑去打针。
其目的，就是为了卖钱。
李林可不想做这种缺德的事，搞不好还会弄出什么副作用，随即敷衍一笑：“赵兄真会说笑，我一个卖油的，哪儿有那种能耐？若是没什么事的话，在下就告辞了。”
“哦对了，记得早点搬出店铺。过几天，我会带乡民们过来参观。希望赵掌柜能够理解，配合好我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