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才一半的台阶就喊疼了,我记得当年我妈可是从最顶上,一路摔下来滚到这里的。
那可要比你们承受的痛苦加一倍呢!”
钟老夫人和钟家大伯母气的手发抖。
“你可真是个丧门星,你一回来就没好事。”
钟岁岁一个人能够干翻他们全家。
“知道我回来没好事还让我回来,我看你们是闲得慌,为了钱命都不要了啊?
苏如烟可是都交代了,当年陆宴舟和我认识又和我闪婚,全都是因为你们大房在操控。
而我至今才知道陆宴舟和大伯母,你的娘家竟然还有亲戚关系呢!
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也不怪二十年前钟岁岁不知道。
这位大伯母没想到钟岁岁连这些都知道了。
会被翻起旧账,支支吾吾的道:“这这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那孩子对岁岁一见钟情非要娶她,我当时也不知道他俩那么快就结婚领证啊!
他俩认识第一天就领证那么快,我就是阻止我也来不及,后来我知道了,我又能说什么呢?
都已经领证了难道还能让他们离婚吗?
再说第二个月第三个月周岁岁就查出怀孕了。
再让他们离婚也不合适了吧,只是我没想到那个苏如烟那么坏,这事都怪苏如烟,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对岁岁好的,谁能想到苏如烟那个女人蛇蝎心肠。”
钟岁岁冷笑。
“那个女人的孩子只比我晚一两天怀上的吧,呵呵,真是好笑,我今天来也不是跟你们算旧账的。
就是把陈芝麻烂谷子翻出来晒一晒,怕长毛了,再一个怕你们忘了,这样你们应该就没有脸再让我们二房把名下的产业跟你们大房合并了。
若是谁再敢提这个事,我就扇谁!”
钟老夫人从台阶上滚下来,摔得头昏眼花,也摔破了脑袋,这会儿听她这么说气的指着钟父道:
“你看看你生的好女儿啊,她就是这么对长辈的?”
钟父挑眉。
“不然你们想让他怎么对你们?
当初你们怎么对她的,她如今就是怎么对你们的,所以你们心里所想的公司合并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顿饭到底能不能吃在你们不在我。”
气氛一时间僵的不行,就在陆家三个孩子以为这顿饭铁定不可能吃的时候,陆大伯道:
“二弟你说这话,这不是生分了吗?
这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当初她也是不知情,之后我又不好意思跟你们说怕你们误会,你看看这不就误会了,唉一会儿就吃开饭了,咱们吃饭吃饭,好久没有一家团聚了。
好好吃一顿饭,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
钟老太太还不死心的道:
“还没有验dna呢!”
钟家大伯立刻道:
“这伶牙俐齿的样子啊,一看就是岁岁无疑了,不用验了,岁岁那孩子的性子我还能不知道吗。
验什么验,别伤了和气,不用验了,不用验。”
这个钟家大伯这是所图甚大啊!
“大宝伯既然我奶都准备好了,不验的话岂不是浪费了,那就验一验呗,反正我是真金不怕火炼。
别回头又说我不敢验!”
钟家大伯在中间打哈哈。
“哎呀,你这孩子跟你祖母置什么气,大伯绝对相信你,吃饭,咱们饭桌上我还想说一个别的事儿。”
钟岁岁:果然这位大伯要给自己拉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