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晓棠为了以防万一,在后裤腰上别了一把尖刀,出了门,她要会会外面那两个草包。
问清楚到底是谁要往死里害她!
怎么就那么巧。
她前脚刚回到家,后一脚,要账的就怼在门口。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就是阮晓棠,请问,找我何事呀!”
阮晓棠挑起门帘迎了出去。
眼神里瞧不出一点惧怕的神情,幽幽的站在那一高一瘦两个歪瓜面前。
淡定着抱着胸口,边踱着步,边拿眼神打量着。
对面前挑衅的两个二货,有了初步的了解。
小矮子先开了口,“你个臭娘们,怎么跟我们老大说话呢,还不快跪那,给我们老大赔不是,快点!”
阮晓棠指着自己的耳朵摇摇头,“我听不见,你再大点声!”
嘿!
妈了个巴子的,长得水葱似的居然耳背,真是白瞎这张脸了。
小矮子急头白脸的扯着嗓门又重复一遍。
\"你个臭娘们,怎么跟我们老大说话呢,还不快跪下,给我们老大赔不是,快点,麻利的。”
“麻利你娘个头,你见过会说话的聋子?你个二货,她在耍你玩!”
瘦高个嘴里骂骂咧咧的扬起棍子就冲着他的小腿就是一闷棍。
疼得小矮子跪在地上,捂着腿肚子直叫娘。
转头对着阮晓棠目眦欲裂的威胁说,“拿钱来,我就保你全须全尾的平安无事,你说这买卖划算吧!”
“二媳妇,这两人找你什么事?”
周母隔着窗户问话。
“你记得把屋里的门锁好别出来就成,外面我会自己的解决好的。”
阮晓棠叮嘱完。
转过身来对着瘦高个耸耸肩,对他的话很是不认同。
质问道,“你们两个一进门,就吵吵把火的说我阮晓棠欠了你们的钱,扯着鸭脖子就要我还你们钱,那么请问,我何时何地,因为什么是欠了你们的钱,有无字据,有无认证,有,就请拿出来对峙。没有,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你们两个陌生男人,光天化日,手拿器械,大摇大摆进了我周家的门,这是私闯民宅,张口就栽赃陷害,这是侵害我的名誉权,就凭这两条就够吃顿花生米啦。”
叭叭的!
这娘们伶牙俐齿还挺能说。
小矮子听着她的说的头头是道,胆小的被唬住,拽了拽高个的裤腿。
仰起脸,对他使了一个眼色。
讨不到便宜再把自己搭进去,不值当呐!
麻子脸的瘦高个,鼓起腮帮子,一脚踢开那丢人现眼的棒槌。
歪着头,呲着牙,抡起棍子,怼在阮晓棠右侧的胸口上。
一脸奸笑,手上忍不住又用力几分。
站这半天,这院子里连个男人影子都没瞧见。
屋里就这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娘们,他一个人对付这两个嫩的,矮子对付屋里那老不死的,她们哪还有还手的余地。
这钱挣得忒容易。
仿佛那钱就在空中飘着,他一抬手就能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