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飞快,一个半月过去了。
周母的折了的脚,也能下地自己活动了。
连她自己都啧啧称奇,骨折了,怎么会好的那么快。
阮晓棠在心里翻着白眼,好得快,还不是因为她空间里灵泉水嘛。
每天少量多次的加在饭菜里,日积月累,骨折不就加快愈合。
她好得快了,她和周星泽也能快点搬离这个家。
离开这个每天鸡毛蒜皮是非之地。
眼不见心为净。
“妈,晓海,我回来了。”
阮晓棠支好车子,大包小包的往手臂上挂。
“来就来,怎么又拿这么多东西,你和姑爷不过日子吗?”
刘桂芳挺长时间没看见闺女,这心里着实惦念的很。
三天两头就往村头跑,一坐就是半天,瞧啊瞧,望呀望。
就盼着自己的闺女能突然跳到自己的面前。
一边嗔怪着闺女,一边笑得跟朵花似的盯着她看。
由上到下打量着自己的闺女。
人变胖了。
皮肤也变白了。
看来这周星泽没有让她家晓棠受委屈。
这女人过得幸不幸福,一瞧脸便知。
她家晓棠的脸一看就是个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
她的婚姻幸福,她这个当妈也就放心了。
“这些米和面,我们两人根本就吃不完,这夏天又热又潮放不住,只能给你们拿来一些,帮我们吃了。”
“以后这些米面吃不完,可以卖掉一些换钱的,等你们有了孩子啊,这用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了,可不能这么没有算计的过日子呀!”
“行,我知道了。”
阮晓棠躺在自己的房间里,翘着二郎腿,美滋滋的啃着大苹果。
母亲刘桂芳在厨房里忙活着午饭。
闺女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刘桂芳死活不让进厨房帮忙。
紧赶着把她推了出来。
无论她活多大岁数,只要有妈在一天,她在自己面前永远都是个孩子。
刘桂芳一边烧着火,一边拉着家常。
说,“你那个堂妹阮晓梅,这才结婚几个月呀,就和一个南方来的倒爷勾搭在一起,就在前几天夹着包把那傻子家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卷走了,和那倒爷,跑了。”
阮晓棠一听来了兴趣,把苹果放在枕头边。
支着下巴问,“我大伯家,是不是又该炸了!”
\"都炸翻天了,你以为那赤脚医生在这十里八乡这么多年是吃素呀,找了一帮地痞流氓,把你大伯家围的水泄不通,逼问他们老两口子,阮晓梅的下落,和那些值钱物件的去向。”
“最后,怎么处理的?”
“还能怎么处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大伯母家被洗劫了一空,就连鸡笼里的两只下蛋老母鸡都没有放过。日子过的艰难,就连下锅的米都没有,昨天在我这借走一斤棒子渣,拿回去填肚子了,唉,真惨!”
阮晓棠可不同情她们一家。
日子过得今天这副惨兮兮的样,全都是他们当初自己作的。
谁让他们把自己的女儿当成母猪一样,捆上牛车,当牲口卖。
自作自受,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