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之事确实我做的不对,我愿为之前的行径付出相应的代价,可咱之间不是还有赌约嘛,您不要那个了嘛?”
尽管柳渠挺不要脸,亲口说出要将自己秤砣给出去。
也挺难以启齿。
“真没想到,你还记着呢。”徐安山微微一笑,“听你这话,你是愿意履行赌约,将你的虎鞭和秤砣给我?”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这时候柳渠倒是装的像个人。
“既立下赌约,在下自会履行,我回去之后会第一时间挥刀自宫,将其放在玉盒之内,待您来取,或者我派人给您送来也成。”
赵三刀听的一怔。
什么鬼?
“你要把你那玩意”实在没忍住的赵三刀追问,柳渠闻言郑重道,“徐上仙要拿去给他的师弟泡酒,我寻思我要那玩意也没用,那就给徐上仙呗~”
握焯?!
这竟然还是个狼灭。
“徐上仙,您觉得”
柳渠眼中伴着试探和讨好之色。
藤椅上的徐安山没有答应,也没有回绝,抬眉看了他两眼。
“姓名。”
这突兀起来的问题让柳渠都有点懵。
“诶?”
“你诶你四舅妈啊!”赵三刀逮着机会就是一耳刮子,“徐上仙问你名字,你特么就说你叫什么!”
又莫名被甩一耳刮子,柳渠心里猛憋闷气。
“柳渠。”
徐安山微微点头,又凝声轻语。
“年龄。”
几乎是瞬间,赵三刀的手就举了起来,柳渠也是凝声应道。
“得有个千万年了。”
“老鳖,还挺能活。”徐安山倚靠着藤椅,眼神上下打量着他,“你本体不是青虎么,怎么跟个王八似的,活这么久。”
“”
像个小鸡仔似的站在原地的柳渠,就默默的忍着话都不敢说一句。
不敢说。
犟嘴,那是真挨揍。
之前徐安山手里的砖头可还历历在目,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邪门,到他手里跟特娘的洪荒神器似的,给他拍的满脑袋大包,砖头却是条裂纹都没有。
拍的是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