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山负手立于飞舟,在舟上来回踱步。
“想知道?”
言语间,徐安山眉眼中涌动着笑。
“嘿~”
“我就不告诉你,我气死你!”
“略略略略略~”
徐安山伸手就是倒竖起大拇指,站在一旁的姜道离看的又是一脸的蚌埠住。
嘛呢?!
你搁这拿卞氏控温呢。
“想从我这取经?”
倒竖着大拇指的徐安山满眼的玩味。
“想成人?”
“做梦去吧,我这的经你是一滴都取不走。”
霎时间,虚空上卞氏大怒。
“你”
“略略略略略,急了~”徐安山又伸出大拇指,“有谁急喽,我不说,好急好急~”
“呵~”
忽然间,卞氏又哼笑出声。
“小伎俩。”
“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想说灵魂?”
“想不到徐上仙竟是个理想主义者,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还以为拥有着绝对特权的你,会更为重利也有一种可能,特权恰恰是你所不缺失的,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被特权所笼罩,那么你自然不在乎这唾手可得的一切。”
“可那些不曾拥有这些的人呢?”
“那些挣扎在生存边缘的万域之人,这万域之中修士不谈,哪怕是挣扎在温饱间的人也不在少数吧,你觉得他们是要灵魂,还是要十枚上品灵石?”
“你觉得”
“他们是更信奉我的说辞,还是说你的灵魂论。”
徐安山沉默着不语。
咋脑补的?
咱就说,他是一个字都没讲啊。
这都哪儿跟哪儿。
再者
他不否认卞氏说的有几分道理,可她凭什么瞧不起理想主义者。
恰恰是理想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