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阳闻言,轻轻点了点头。
这一点,他早有预料,倒并不意外。
没多久,另一边,拉玛·洛哈也带着人赶了回来。
不过他们并没有承不诫他们的身手,几乎人人带伤。
去时一百余人,回来却只剩七十余人,拉玛的左臂还被劈了一刀,伤口深可见骨。
“公主、王爷,敌人有埋伏六十多人”
“杀敌三十二人,我方死亡二十七人!”
“其余敌人逃了,请公主、王爷降罪!”
拉玛单膝跪地,一脸内疚地回道。
“拉玛将军,辛苦你了”
“你先带兄弟们下去处理一下伤口!”
黎阳急忙搀扶起拉玛,安慰了一句。
“承大人,一点儿线索都没有吗?”
傍晚,篝火旁,黎阳对着承不诫认真问道。
“明显是受过训练的,身上也没有任何标识,无法判断其身份来历!”
承不诫无奈摇了摇头,低声回了一句。
“如今路程刚走一半,看来接下来会更艰险!”
“你们都小心一点儿!”
黎阳微微感慨一句,拍了拍承不诫的肩膀。
“废物!”
“都是废物!”
东宫,太子黎浚恒此时愤怒地摔杯碎盏,童观跪在地上不敢言语。
“让他们派高手!”
发泄完的太子终于平静了下来,随后盯着童观低声喝道。
“殿下,对方有锦衣卫高手,他们要求加价!”
“奴才也没钱了!”
童观咽了口唾沫,微微抬眸,忐忑地看着太子,轻声回道。
“带着这个玉佩,去西城永和钱庄,这次不管多少钱,他必须死!”
“否则,你也别想活!”
太子面色阴沉,最终丢给童观半块玉佩,恶狠狠地叮嘱了一句。
童观捡起玉佩,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最终磕了几个头便转身离开了东宫。
“王爷,再有数日路程,我们便可走出滇南境,直入南越了!”
承不诫骑马来到黎阳马车外,禀报道。
“越是最后,越要小心,他们既然选择下手,又失败一次,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黎阳坐在马车中,微微闭眸,轻声回了一句。
“明白!”
承不诫点头应诺。
马车内,黎阳的心底莫名的烦躁,总感觉有大事要发生。
“怎么了?”
阿妮卡看着黎阳眉头紧蹙,关心地问道。
“没事儿!”
黎阳微微抬眸,刚要安慰阿妮卡一句,结果一支利箭穿透门帘,在他瞳孔中不断放大,瞬间钉在了他的左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