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含薇十分配合我的工作,来到我午休的小隔断后,把白t恤往上一卷,顺着脖子便脱了下来,不过她身为按摩师的职业操守,里面还穿了一件单薄的束身小背心。
深深的夜色是燥热的,加上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异常好闻的香水味道,让我这死气阴森的环境也跟着涌动起了生机。
我忍着诱惑,尽量不去看那位质地晶莹白嫩,宛如宫廷典藏的璞玉一般的可人儿。
“呦,你还没见过啊?怎么脸红了?”李含薇突然调笑道。
“见过是见过,但我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我老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满身的火苗都在朝两眼聚涌过去了,驱使着我想对她多看两眼。
拜师学艺的这五年,绝对是我人生最黑暗的五年,便是寺院的和尚,那也遭受不住。
食素戒色念经,平时不得沾半点儿荤腥,不得看半分春宫,不得废一日之功。
沾荤便破法,满盘皆输;淫色便入魔,神佛无救;无经便无智,永无出头日。
“周扬,你靠过来吧!”李含薇面色潮红,修长白嫩的双手交握着。
“什么?”我闻言,有着刹那间失神。
“既然我在你眼里这么好看,那你想不想离我近一些?”
李含薇坐在我的小床上,双手托起白色尖尖的下巴,冲我露出一个极其挑逗的眼神。
次奥。
想和她离近一些吗?当然想,做梦都想啊!
可是我不能这么做啊!
李含薇是做女技师的,身上沾得全是邪气和阴气,我要是和她发生了什么,五年所学就会瞬间化为泡影。
多特么可惜啊!
所以,我还得去冷静一下,做一个有原则的人。
在外边抽了一支烟,身体的火气终于弱了许多,我这才戴上手套,走进了小隔断。
一进门,我便有些惊了。
小白鞋随意的丢在地上,玲珑小巧的短袜也给褪了下来,而她还双眸迷离的看着我,湿润的嘴唇似抿轻抿的,只是不知为何,我的脊背却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这具红粉之躯,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大怪兽,只要我稍有懈怠,她就会张牙舞爪地将我吞噬。
一丝恐慌的念头在心中蔓延着,我暗下决心,无论何时,都不能被女人诱惑了。
“周扬,你还是个雏吧?要不我互相免个费?”
说着,李含薇性感的娇躯向上挺了挺,略把发丝向上一撩,一个柳叶印痕陡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咦?这个不是你的胎记吧?”没有被她迷惑,我指着她后脑勺的位置,问道。
“哪里啊?我应该没什么胎记的!”李含薇用手扒挠着,半天都没找到我指的地方。
因为那片柳叶印特别小,颜色也非常浅,就像肉长崩了出现的狭小红纹,而且就在李含薇后脑勺侧下方,以她的视线来看,即便照镜子都很难发现这处印痕的存在。
“薇姐,你先别动,我给你用手机拍下来。”
“好的。”女人轻咬着嘴唇,似乎感到了此事的非同寻常。
只是碰到她身体的时候,我的手一哆嗦,手机还差点掉在了地上,给她拍完照后,我深吸一口浊气,便把手机递了过去。
李含薇看着照片,脸上逐渐露出严肃的表情,很显然她也没见过这东西,因为那处印痕,不可能是划伤,更不是胎记,因为它很漂亮。
细细淡淡的柳叶,像是纹身师量心刺纹一样,非常绚丽夺目,可若想到就是这个东西,猎走了人的梦境,那就显得极为恐怖了。
“周扬,你说现在我该怎么办?”李含薇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强作镇定的问道。
“明天我去找一下大师兄,你就先继续上班吧,你放心,我们是解梦一派,处理这种事情还算有经验的。”我笑着安慰,走到店门口打开了卷拉门,门外陡然跳出一条猥琐的黑影来。
“王绝味,你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看清那张猥琐的人脸后,我心里顿时有些不悦,俗话说的好,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
在我的眼里,王绝味就是一个小人。
你能在他身上找到所有小人的特征:做作下贱,不复慈心,是为不仁;专坑熟人,借钱不还,是为不义;好色吹牛,是为失礼;品行不端,不求上进,是为不智;卖鸭脖缺斤少两,是为失信。
这么一个市井小人,那是极其记仇的,他的报复心也极强。
王戈比曾在打牌时说过,别看他和王绝味沾亲带故的,可他对王绝味提防的很紧。
据他所知,王绝味之前有过一个谈了三年的女友,因为后者劈腿就闹掰了,结果,王绝味直接把人家果照挂在了网上,还标明了身份姓名和地址,把女孩气得报警要自杀。
王绝味被警察叔叔教育一顿后,性格收敛了许多,现在他属于典型的混日子,得过且过,而他人生最大的理想,就是买一次李含薇的春。
如今我被他撞见深夜里和李含薇同处一室,而李含薇又有些衣衫不整,别说王绝味这种爱嚼舌根的小人了,就连我自己都怀疑我俩有没有一腿了。
“哎呦,小周,你刚才美翻了吧?”王绝味猥琐一笑,看向李含薇咽了咽口水。
“别瞎说,人家是来看事儿的。”我笑着解释道。
这时候,李含薇拿起包包,妩媚地白了我一眼,一副风情万种的模样:“周扬,那我回去等你消息哦。”
我冲她点点头,她便晃动着飘逸的长发离开了。
王绝味望着李含薇的背影直吞口水,舔了舔嘴唇,满是回味的眯着眼睛:“真特么正点啊,我先前没骗你吧,这娘们的技术没人能招架得住。”
王绝味这个十八里寨中的牛皮大王,远处夸称,近方卖弄,逢人就说大唐足浴会所里的女技师很有特色,直呼她们的服务没有男人能受了。
我就纳了闷了,花二十块钱去里面修个脚,还能吹嘘一辈子?
“睡了。”
不再理会深陷癔症中的王绝味,我直接拉了店门,这个家伙,指不定以后在背后怎么嚼我舌根呢?再加上李含薇的事情,想想都感觉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