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华是真伤心了,最终还向邪恶势力低了头,抹着眼泪。
说道:“父亲,陛下坑我太甚,要是西鲜卑想收复失地,你说孩儿管还是不管。”
刘虞听出小崽子话中有话,这是不死心,还要搞事情。
训斥道:“西鲜卑经过此战,大伤元气,数十年内不应再战。倘若再起战端,然是你小子搞的鬼,华儿莫要胡闹。”
刘华不顾父亲反对,继续说道:“我突然想到办法了,如果顺利实施,陛下定会求着咱们再收回西州的控制权,嘿嘿。”
刘虞感觉头又大了,自己这是生个了什么玩意,就不能消停点。
回道:“华儿,咱老刘家世代忠良,万万不可坏了名声,此事就此作罢,若再惹出事端,小心你的屁股。”
刘华见父亲脸色不对,只好乖乖点头,但心里憋着坏呢,此事咱们先按下不说,需要时间来验证。
父子三人哭闹一阵,刘虞一拍大腿,似乎想起什么重要事情,说道:“华儿,有件事忘了跟你说了。”
刘华问道:“啊,父亲,何事。”
刘虞回道:“后天是你大婚之日,各路亲朋都会到来,你早点准备准备吧。”
什么,还有这事,刘华当场就懵了,赶紧问道:“父亲,我后天大婚吗,如此大事,孩儿咋不知道。”
刘虞似乎也很诧异,反问:“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事需要你知道吗。”
刘华感觉自己人权收到了侵犯,自己的婚姻好像是被包办了。
反对到:“父亲不可,孩儿的婚事要自己做主,右扶风和豫州那还在大战,我岂能此时完婚。”
大哥刘和插嘴:“二弟,你知足吧,当年大哥也是这么过来的。
你起码还知道自己夫人是谁,当初大哥我更惨,两眼一抹黑,入了洞房才知道你嫂子是个啥。”
小崽子听完更不干了,说道:“我反对,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还是个孩子啊。”
刘虞老脸一横,说道:“反对无效,你还有脸说,哪个厚脸皮的男子十五岁了,还天天嚷嚷自己是个孩子。
还有,谁家孩子能当大汉卫将军,大婚的事已定,你不用管了。”
刘华继续反驳:“父亲,我才是正主,此事,我坚决不同意,坚决不拜堂。”
老头也生气了,就没见过这么操蛋的孩子,给你张罗婚事呢,怎么弄得跟害你似的。
回道:“狗屁正主,本来为父以为你在外征战,也赶不回来,为父还准备了一只大公鸡代替你拜堂,谁曾想你这么快就跑回来了。
既然你不愿拜堂,那为父就按原计划来,拿大公鸡顶替你,都跟你俩媳妇商量过了,他们没意见。”
旁边大哥一脸憨笑,正在开心得吃瓜看戏,父亲刘虞训完老二,突然转过脸来,说道:“老大,你这当大哥的说句话。”
刘和这回站在了父亲这边,说道:“父亲说得对,老二你别不知好歹,难道离了你,这婚还不结了,没你这堂还不拜了,你爱来不来。”
刘虞得到满意的答复,拉着老大开心得离去,父子俩有说有笑,筹划老二婚事去了。
只留下刘华在独自流泪。呜呜,包办婚姻害死人啊,难道我还不如一只大公鸡。
呜呜,这都是什么恶习陋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