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刘华在夺下豫州之地后,也没放过豫州的人才。
本想自己去抓,啊不,去请来着,但突然得知老爹刘虞发飙,拎着戒尺在满世界找自己,正朝豫州而来。
刘华就吓得连夜跑路了,把这请人的大事,都交给了千机卫。
千机卫按照小主指定的名单,在豫州境内搜罗人才。先是好言相劝,愿意来的,那都好说。
那些自持清高,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只能用强了,不臣服我家小主,给你们好看。
刘华小孩性子急,从来不搞礼贤下士,煽情卖惨那一套。
一直秉承着枪在手,跟我走的理念,要是你不跟我走,那我就让你跟着枪走。
至于像文聘、丁奉、魏延等名将也不敢奢求,都早已有主。
千机卫费劲吧啦,最后只弄回来三吕二吴一陈共六人,即:吕蒙、吕范、吕常、吾班、吴懿、陈到等。
这六人都出生乡野之间,除了吕蒙勉强算个一流武将,其它五个都是三流水准。猪不叼狗不啃的,都在老家窝着呢,被刘华一窝端了。
六人岁数都还不大,本来都过着幸福的小子日,不知自己怎么就入了人家乌亭侯的法眼,被人家给盯上了。
人家图咱啥,图咱能吃吗,此事蹊跷,定然有诈,此行凶多吉少啊。
千机卫深得刘华真传,那整人的手段绝对好使,好一顿拾掇,六人无力反抗,然后就都老实了。
很快就将他们的小把柄和认主保证书,交到了刘华手上。
戎狄的五路大军,还有乌桓王子踏顿这一路也需要去抵挡,刘华手上实在没人了,不得不启用新人。
又因高览元帅之才,被调离豫州,豫州又是刚抢回来的烂摊子,还没捂热乎呢,刘华只好留下高顺这员猛将为豫州牧,统领各郡守军,震慑诸侯,首境安民。
留守豫州的大军有:程普的轮回紫骑,刚交到吕范手中的陷阵营,刚交到陈到手中的一万乌州精骑,李乐吸收一万吕布降卒后的两万北方营,刚从吕布降卒中拨付给吕常的两万兖州兵。
豫州守军主力,共一万五千骑兵,四万步卒,还有五千陷阵营,防守也应该够了。
还剩一个龚都的东方营,被派往兖东四郡,以增强兖东防备,震慑吕布等诸侯。
此次征战,胜负难料,刘华心中没底,最坏的结果就是满盘皆输,但只要保住司隶洛阳基本盘不失,就还能东山再起。
刘华把最信任的贾诩调回洛阳中枢,代替沮授统调四方,有老狐狸在,刘华心里才踏实。
这抵挡乌桓王子蹋顿的第五路军,元帅就是刚抓回来的吕蒙,武将是吴班、吾懿。
为啥是这三人,因为这三人虽然认主,但明显是不服,根本不听调遣,刘华只好亲自带走,好给他们上上课。
五路军还缺个军师,必须知天文晓地理,懂兵法会战阵,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
整个平北将军府帐下,就剩一个田丰有这能耐。
刘华没得选择,只好把田丰调来,根据前世历史记忆,这哥们也是满肚子坏水,没干活啥好事。
田丰本是军师的料,可惜被自己安排的兖州刺史一职,给耽误了。
田丰一走,兖州刺史一职又空出来,刘华思来想去,让政绩比较好的上郡太守杨修接任,多年的太守历练,也该提拔了。
虽然这个杨修话多屁稠,嘴上没个把门的,很是遭人恨,但能力还是有的,主要是实在没人可用了,但愿杨修当个人,莫要搞出什么乱子。
再说第五路军麾下的兵马,除了鲜于银的三千中军骑兵外,还有两万骑兵要从乌州抽调。
当年灭乌桓后,张郃陆陆续续将缴获的十万乌桓战马全部装备成军,加上原有的郭淮、郭援两万骑兵,共有十二万骑兵。
今年春季郝昭带走两万,一万去攻打右扶风,一万留在了豫州。
张郃要留五万对付东胡王,有三万调给了高览,还剩下两万,就是给这第五路军留的,用来对付乌桓王子踏顿。
汉华军五路大军中,其它四路都有帅才坐镇,只有这第五路军不能看。
那吕蒙大元帅还在怄气,介怀自己是被千机卫强行绑来的,还想让我给你们卖命,姥姥,那劳什子元帅,狗都不当。
吴班、吴懿兄弟二人更是不服,各种理由推脱,就是不跟大军走。
在加上个二把刀军师田丰,从来就没有过大军对战的经验,也不知道是不是个水货。
就这组合,菜得一批不说,还一个比一个刺头,兵马也最少,刘华怎能放心。
只好亲自跟随督战,即使打不赢,也得先把你们这些杂碎都阵亡了,我再跑,看着就糟心。
介于吕蒙、吴班、吴懿三人的不配合,刘华命亲卫将三人捆成粽子,扔到马车上,强行带着出征。
途径洛阳,刘华把鲜于银的三千亲军铁骑升级改造,全部给装备成了重甲铁骑,若打不过蹋顿,就靠这三千铁骑逃命了。
老狐狸在洛阳见到心心念念的小主,虽然心里火热,但嘴上没一句好话,调侃刘华都长这么高了,还不会骑马,当真是羞煞人也。
刘华跟贾诩又将作战部署详细复盘,确认没问题后,整个汉化军阵营都动起来了,到处是大军开拔的号角。
刘华也领着自己的三千亲兵朝着边疆而去,在路上试着跟鲜于银学骑马。一路上没少摔跟头,那是鼻青脸肿,咋看都不像个当主公的。
军师田丰接到任命,心里火热,我田丰鬼才,早就应该做军师了,小主终于搞明白了我的正确使用方法。
老夫终于有用武之地了,看我如何打败戎狄,唔哈哈哈。
田丰一路急行,在太原郡附近赶上小主刘华。
一阵寒暄后,没有见到其它将领,田丰疑惑得问道:“小主,我第五路军元帅,是哪位?”
刘华小手一指大军尾部,说道:“车上捆着的那个,白脸的就是。”
田丰感觉一阵迷糊,什么,我军元帅犯了什么大错,怎么还给捆起来了,这于战不利啊,赶紧跑到队尾去相面,看看是哪个倒霉蛋。
队尾,吕蒙见来了个文士,昂着脖子问道:“老贼,看我吕蒙作甚。”
老田心里疑惑,我军元帅怎么是个满脸不爽的毛头小子,吕蒙,没听过呀。不会是小主随便从大街街上捡的吧。
先不论此人本事如何,就这态度,也不是能依靠的人啊。
这要到了两军阵前,绳子一解,这大元帅吕蒙,是不是立马掉头就跑了。这不胡闹吗,不妥,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