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人家不舒服呢
史东旭被张斐提着丢出了差房,回头正打算把那个衙役班头也丢出呢,谁知那个衙役班头见事态不对,已经跟在他后面跑了出来。
“张斐,本官一定会弹劾你的。”史东旭指着张斐喝道:“你等着,本官这就回刑部开行文出来,你不许走,本官回头还要寻你问话。”
张斐啐了史东旭一口,转身便进了差房,然后便对马三说道:“三儿,你去把玄真子找来,我有事情要问他。”
马三应了一声是,转身出去了。
张斐等了一阵,玄真子来了。
差房里就他们两个人,玄真子便施礼道:“少爷,您叫卑职来有何吩咐?”
玄真子自从到了大理寺当了一个衙役班头之后,这说话做事越发有官场上的味道了,开口不是卑职,就是属下。
张斐也知道玄真子就是一个官迷,刚开始的时候还调笑一下玄真子,到了后来也懒得笑话他了,他爱怎么说话就怎么说话好了。
张斐让玄真子坐下,顺手给他倒了一杯茶,说道:“师叔,你派人查一下刑部左侍郎史东旭的底细。
我觉得这个家伙有些不正常,奶奶的,李乔被杀了,他居然在没有刑部行文的情况下,就带着人来询问我了。
我估计他是做私活的,是被人蛊惑了,这才私自带人来查我。
你派人查一下,是谁在史东旭后面鼓动他的,或者是指使他的。
我总是觉得这个史东旭的背后一定有一个大人物,只是我猜不出那个大人物到底有多大而已。
能将一个刑部左侍郎当成一个马前卒用,说明背后那人的来历不小啊。”
玄真子点头说道:“少爷说得是,卑职这就叫人去调查。”
说到这里,玄真子突然凑到张斐身前,压低了声音说道:“少爷,李乔是卑职派人杀的,顺便将他的人头取了,卑职要用他的脑袋去做一件大事。”
张斐震惊的看着玄真子,低声问道:“是你派人杀了李乔?为什么?”
玄真子在张斐耳边耳语了一阵,而后说道:“那人答应了卑职,只要卑职带了李乔的脑袋去,就死心塌地的为锦麟卫效力。”
张斐点头说道:“既然李乔的脑袋如此重要,杀了就杀了。
不过这种事情你以后先跟我打个招呼,不然一旦我们说到两叉去了,连口风都圆不回来了。”
玄真子忙施礼道:“是,卑职记住了,下次一定注意。”
张斐点了点头,说道:“那你继续忙去吧,对了,叫锦麟卫的人帮着把西市给盯好了,要是西市那些家伙不好好的管着西市,也从中捞黑钱的话,你即刻并报我,我收拾他们。”
玄真子点头称是,然后便退了出去。
那个叫史东旭的刑部左侍郎被赶出了大理寺之后,一直到了晚上也没有再来,估计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怕惹得张斐不快,再被打上一顿那就吃大亏了,于是没有再来。
到了下午的时候,张斐早早的就回了家中。
别看大理寺已经开衙了,但是真正做事办差还得等到元宵节之后,在这之前大家的心还没有从年节里面抽回来了,也没有心情办差,因今天也是松松散散的,没人正经办差。
张斐回到家中,一进到花厅,红叶便扑过来揽住他的脖子,委屈叭啦的说道:“少爷,你怎么去了那么久?人家都想死你了。”
小妮子自从跟了张斐以后,从来也没跟张斐分开这么久,张斐这一去就是六七天,小妮子是真的想他了。
张斐抱起红叶原地转了一圈,笑道:“少爷也想你啊,这不还没到下差的时间呢,少爷就跑回来了。”
说罢,他在红叶的小嘴儿上亲了一下,笑道:“少爷在回来的路上给买了你喜欢吃的干炸里脊条。”
他说着,从袖口里取出一个大纸包,递给红叶,笑道:“少爷渴了,去给少爷弄壶茶水来。”
红叶嗯了一声,伸嘴在张斐的脸上亲了一下,这才欢喜的跑开了,去给张斐泡茶。
张斐走到墨月身边坐下,靠在靠枕上,用脚在墨月的小屁屁上挠了两下,笑道:“墨月,少爷回来了,你也不跟少爷说句话是吗?少爷得罪你了?”
墨月转头看了张斐一眼,笑道:“少爷不是哄着红叶嘛,人家怎么好打扰你们两个呢?
再说了,少爷眼里现在都是冬雪姑娘呢,哪里还有墨月呆着的地方啊。”
张斐哈哈一笑,纵身起来,一下子将墨月扑倒在软塌上,压着她笑道:“你敢调笑少爷?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说着,便伸手去墨月的腋下挠她痒痒肉。
墨月咯咯笑着,推开了张斐,嗔道:“少爷,不许闹啊,人家不舒服呢。”
张斐一听就明白了,难怪墨月这丫头今天懒懒的,见到自己回来了也不愿意动地方,原来是她亲戚来了。
于是张斐躺回到靠枕上,说道:“肚子有没有痛啊,我听说肚子痛的话,要多喝红糖水,不能吃冷的,也不能喝冷水。
墨月,你是不是肚子痛啊。”
墨月笑道:“少爷懂得还真多呢,女人家的事情你都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都是谁跟你说的啊?
我可是听红叶说,少爷以前可是没有女人的,你怎能知道女人的这些事呢?”
张斐笑道:“我这叫生而知之,不用人教的,天生就知道。
少爷我懂的东西多着你,你不知道少爷的厉害,不过以后你慢慢就会知道了。”
墨月咯咯笑道:“少爷就是不能夸,一夸就尾巴翘上天了。”
墨月与张某越来越熟悉,而且两个人也已经确定了那种关系。
除了最后那到关卡还没有过,其余能做的事情也都已经做了,因此墨月跟张斐说话也不像以前那样小心谨慎了,也敢跟张斐说些玩笑话了。
而张斐也喜欢墨月跟自己不要那么生疏,能跟自己随意一些,就像红叶那小妮子一样,从来也没有真的把自己当成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