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稍微偏上了一点儿。
郁寒垂眸,旋即看向颜玉。
颜玉却是不紧不慢,假模假样的瞄了眼那吻痕道:“呀!不小心往上了一点儿,我再调整一下。”
于是她又在左右两侧各亲了一口。
还是不对称。
又来。
又一个。
直至那吻痕蔓延至郁寒的颈间,颜玉才笑眯眯的停下。
几乎是她一松开。
床上的人就落荒而逃。
腰带也没忘了捡上。
就是忘了剑穗。
然后颜玉就喜提了一枚剑穗。
……
如今身上的吻痕还隐隐有些痕迹,那日他被她气走。
但又不放心她。
又回来暗中盯着。
就瞧见了今天她被‘欺负’的落泪的模样。
如今搞清楚是场误会,他又脸热又窘迫,足尖一点就消失在了屋顶。
春花转头放了个帕子人就不见了,茫然:“郁公子呢?怎么跑的这么快?不留下来陪小姐您吗?”
颜玉笑眯眯道:“大概是害羞吧。”
春花:“?”
害羞?
郡主说的是郁公子吗?要知道郡主府里头当值的丫头们最不喜欢的就是去郁公子的院子伺候。
说一进去好像进了什么不干净的地方。
那叫一个冷。
……
这一夜没人陪睡。
不过……
颜玉感觉并不是自己一个人。
因为……
屋顶有好几双眼睛。
外头树上一双,屋顶一双,还有郁寒也跑屋顶上去了。
也不知道会不会跟他的暗卫打起来。
被三双眼睛齐齐盯着,颜玉睡的毫无压力,甚至还睡的更香了。
第二日快晌午。
她才醒来出门。
才打开门,就哗啦啦从门板上掉下来一包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