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榆很快败下阵来,软着被亲哑的声音求饶:“我嘴巴都疼了……谢宴州……”
谢宴州的动作于是轻了一些,但仍然没放过沈榆。
他现在处于一种极度不真实的状态,心口似乎被塞进棉花糖,不断膨胀着。
这样类似梦境的感觉,让谢宴州忍不住要一遍又一遍地找寻真实。
呼吸的间隙,谢宴州把人抱在腿上,一手十指相扣,一手扶在沈榆腰面。
他已经不再问沈榆是否喜欢自己,反而不断地说:“我也喜欢你,好喜欢……”
每一秒都会比前一秒更喜欢的喜欢。
永远不想分开的喜欢。
每一句“喜欢”倾泻,都令沈榆的脸更红一分。
他仰着滚烫的脸,坚定回复:
“谢宴州,我喜欢你。”
比爱还多的喜欢。
十指相扣,爱意在绵密的亲口勿中纠缠传递。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细雨。
沈榆隔了很久才听见雨声。
他看了眼腕表,才发现已经过了十二点。
他们竟然就坐在玄关亲了这么久。
难怪嘴巴这么酸痛。
颈侧一痒,沈榆垂眼,看见谢宴州柔软的发丝。
只是出神片刻,谢宴州已经不追着他的唇跑了,唇瓣轻轻落在颈侧。
过电般的触感炸开,沈榆一把推开谢宴州。
谢宴州没防备,猝不及防被打断动作。
青年抬眼,看见沈榆用手捂着脖子,一脸谴责地看着自己:“你往哪咬?明天还得去开会,被人看见怎么办……”
沈榆说着,有点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卷翘浓黑的睫毛随着他的动作轻颤了几下。
因为长时间处于缺氧边缘,沈榆的声音略显沙哑,毫无威慑力。
那双泛着水光的眸,更添了几分撒娇意味。
谢宴州瞬间头皮发麻,更想亲了。
喉结上下滚动几下,谢宴州哑声说:“谁敢看?”
沈榆:“……”
这是重点吗?
重点是会有印子啊!
沈榆还没反驳,谢宴州又凑过来了。
好像有瘾似得。
“别嘬我脖子。”沈榆按着谢宴州的额头,把人推开点,想到一个绝佳的借口,“据说有人因为被亲这里死了。”
谢宴州挑眉:“我看过新闻,但我亲的是你耳根。”
沈榆:“……”
是吗……
沈榆恼羞成怒:“我又看不见!再说是耳根就能亲了吗?我允许了吗?”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