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恨地走了。
许如茵快到家时,抄近路走小胡同。
刚一进小胡同,头上就被人套了个麻袋,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许如茵吓得想尖叫。
似是知道她的想法,被人一巴掌扇在脸上,这一巴掌比苏晚的力气大多了。
许如茵被打的双耳短暂失聪。
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一拳又一拳的往脸上,身上招呼。
许如茵被压在地上单方面暴揍,连反抗之力都没有,打到最后软软地趴在地上。
许是打的差不多了,那人匆匆离开,从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有个大婶从这路过看见路中间有个麻袋:“谁把好好的麻袋放在这儿!”
嘟囔着上前踢了一脚,许如茵“哼”了一声,把踢她的人吓了一跳。
“什么,什么东西?”
许如茵想说,我不是东西,我是个人。
许是脸肿的厉害,她说出来呜呜咽咽的听不清楚。
大婶好心地上前把麻袋取下来,看见许如茵时吓了一跳。
许如茵脸肿得像猪头,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子,身上也满是青紫。
大婶看着许如茵的样子,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你这姑娘,咋弄的这是?”
许如茵疼的说不出话来,没好气地瞪了大婶一眼,嫌她没眼力劲儿。
看不出来她都这样了,还不赶紧送自己回家。
在这啰啰嗦嗦说什么呢!
大婶体会不到许如茵的意思,还以为她是疼的厉害。
关切地问:“姑娘,你这是干了啥坏事儿,让人给报复了?”
不得不说,还得是大婶的杀伤力强。
许如茵气得脸上的红肿越发明亮,“类(你)胡豁(说)什么!”
大婶急了,“是你勾搭了人家男人?人家女人来报复你?”
好心的大婶把许如茵气得倒仰,越气越说不清楚。
许如茵气得从地上爬起,一瘸一拐地走了。
大婶看着人离开的背影,没好气地唾了一口:“呸,什么玩意儿!老娘好心救你,连句谢谢都没有,还敢骂人!”
此时陆行在苏晚摊子的附近转了一圈又一圈儿。
他远远地看着那个忙碌的身影,眼神痴迷。
苏晚今天又是格外忙,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不少大妈将她围起来,吵着要先给自己裁布。
苏晚笑吟吟地安抚,她看着层层将自己围起来的人,警告自己,越是这么乱的时候,自己越不能急。
“大家别急,咱们一个个来啊,我做生意就一定不会让大家吃亏。”
一个大妈接话:“这小姑娘说的是真的,我昨天扯的布,我回去一量我说我今天必须得来找她,您猜怎么着?”
几个年龄相仿的大妈追着问“怎么了,布不够?”
缺斤少两,布缺一点尺寸在行内不算什么新鲜事儿。
大家听大妈这么说,所有眼睛齐刷刷看向苏晚。
苏晚不疾不徐,嘴角带着笑意看着大妈。
大妈看胃口吊的差不多,满满的成就感,大手一挥“这小姑娘,多给了两公分呢!你说这生意做的厚道不?”
大家纷纷附和,给少的不奇怪,给多的着实不常见。
有了这个插曲,苏晚的摊子被围的更严实了。
苏晚将一份裁好,递给大妈的时候,看见了远处盯着自己看的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