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茉让他吹蜡烛,他照做,然后问:“什么礼物?”
礼物不礼物不重要,重要是让她开心。
姜茉狡黠一笑,站起身,绕过桌子,站在他面前,侧身坐在他腿上,搂着他就是亲。徐为祀短暂的懵了,拉开她,问:“你干嘛?你现在还在孕中。”
“老公,我想要。”她轻嘬着他的嘴唇,闷闷道,“医生说,三个月过后就行了。”
“沫沫……听话。”徐为祀蹙眉,他在忍着,忍着不做禽兽的事。
姜茉撇着嘴,气冲冲地咬了他一口,冒出血丝,又被她伸出舌头舔着。她总是能知道怎么挑起他的欲望。
疼与舔的双重刺激下,徐为祀的理智一点一点裂开。最终,徐为祀还是没逃过姜茉的软磨硬泡。
……
孩子出生在秋天,凌晨三点,天气极冷。
姜茉在中午醒的,看到白色的天花板,她松了口气,侧头,看见趴在床上睡觉的男人。她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他醒了。
徐为祀抬起头,脸上是比她还憔悴,黑眼圈很重,眼里有红血丝。
“徐为祀,我解放了。”姜茉粲然一笑,来缓解他的情绪。
他红着眼,泪花闪着,他哑声说:“姜茉,谢谢你。”
谢谢你爱我,谢谢你让我有了家。
姜茉去擦他眼泪,同时自己也有所感触,说:“我也要谢谢你,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中,让我知道可以很爱很爱一个人是什么体验。”
“我也是。”
如果没有姜茉,那他是不是就孤独终老一辈子了?但可惜没有如果,属于他的那束光出现了。
聊了半天,姜茉才想起自己的孩子,看着在婴儿车熟睡的孩子,记起医生在她昏迷前说,是个男孩。
“徐为祀,你给他取名了吗?”
“没有。”
“就叫,”姜茉回头看徐为祀,笑着说,“徐莫延。”
“好。”
梧桐树还在阳光下肆意的生长,远处吹来了风,裹着美好与幸福。
风吹向了那年春天。
这次,徐为祀会义无反顾地走向姜茉。
……
……
……
【填坑】
傍晚,下雨天,姜茉冷得往徐为祀的怀里钻。
徐为祀抱紧她,突然想到什么,问:“为什么你画上落笔的是三点水的‘沫’?”
“因为一开始我就是这个‘沫’,上完户口后,我妈觉得沫不太好,泡沫泡沫,容易碎,不吉利,就变成了茉莉的‘茉’。”
“但是我很喜欢泡沫的‘沫’,因此就做了小名。”
徐为祀耐心地听,又问:“为什么喜欢?”
姜茉认真解释:“很简单,我小时候很喜欢玩泡沫,它是水做的,可以是干净清澈的,也可以是污秽肮脏的,但泡沫永远是白色,不会沾染一丝灰尘。”
“就如我,纯粹活泼,太阳般的照亮你的生活。”
“嗯,沫沫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