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郑母也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好在刘海中、闫埠贵二人的威望还有点的,赶紧招呼着自家婆子去扶人,几个年轻点的,把郑光明也扶到一堆篝火旁坐下。
刘海中自认为时机到了,横刀立马般站了出来,指着傻柱道:
“傻…何雨柱,你敢殴打老人?”
“刘海中,你特么少装腔作势,赶紧给我滚开,不然劳资连你一起揍!”
“是啊,爹,柱哥行事向来有章法,您别不找自在了,受伤了我们可不会照顾你。”
“就是!”
傻柱骂完,孝顺儿子刘光福、刘光天立马接过话茬劝解起来,直把刘海中气得白眼乱翻。
许大茂趁着混乱,悄摸出了中院。
闫埠贵踌躇了半晌,终究还是站了出来:“何师傅,有什么问题大可以好生商量,你们父子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的,影响怕是不太好!”
“闫老抠,你有管别人的时间,还不如多可怜可怜自己,风向变了,这四合院已经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了,还是抓紧时间多囤几把扫把,找个能安身的桥洞吧!”
“是啊,爹!”x2
傻柱虽然悲痛,但说的话依旧流里流气。
闫埠贵气傻柱的话,也恨儿媳和闺女的傻,闫解成火冒三丈,道:“于莉,既然这日子过不下去了,那就离婚。”
“从现在起,你特么不是我闫家的人,收拾东西滚傻柱家去…”
话还没说完,闫解成被暴怒的傻柱一脚踹飞出去五六米远。
“我说过,院子里谁要是再敢叫我傻柱,别怪我拳头不认人。”
“闫解成,你出息了啊,都敢这么跟柱爷说话了?”
傻柱心里憋着火,揍人是最好的放松方式,闫解娣等人也是清楚的,所以根本不看吐血的闫解成,一双眼珠子,恨不得贴在傻柱身上,慌乱的玉手无处安放。
唯有闫母,哭哭啼啼地趴在闫解放身上。
“何师傅,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不行,非得动手?”闫埠贵被傻柱的手段震慑,只敢发动语言攻势打嘴炮。
傻柱杀伐果断,向来信奉拳头,从不讲道理,从空间里抓出一大把大黑拾丢到闫埠贵面前,说道:“喏,赏你们的!”
“带闫解成去看医生吧,剩下的就当作是营养费好了。”
“柱爷有钱,你能如何?”
终究光环太盛,也可能是之前失窃的原因,闫埠贵好好的读书人变成了喜欢被凌辱的二逼,佝偻着腰把四五十张大黑拾捡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放进了内衣口袋,和闫解放一起,扶着闫解成去协和了。
“闫老抠,还有闫解成,记住了,于莉已经离婚,跟你们老闫家再没有关系了。”
“以后对她客气点!”
于莉是个懂事的,在闫解娣、许月玲等人羡慕的眼光中,红着脸回了闫家,没过几分钟,背着个小包袱,一溜烟跑进了何雨水房间。
至于禽兽们震惊地眼光,在傻柱一系的人眼中,纯纯就是羡慕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