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许月玲搬出四合院五六年了，突然搬回来还一直往傻柱家跑，有时候晚上八九点进去，再就不见出来的，该不会是通宵在玩扑克吧？”
“而且，她们仨看傻柱的眼神，跟姨看我爹的眼神一模一样，可做不得假。”
唐莲沉默了。
不，应该是害怕了，她可是亲眼看见，傻柱曾在朝阳门下小酒馆内，和一个女老板不清不楚的。
再想想某个大猪蹄子，仅局限于动手动脚，眼神又变得幽怨起来了。
“妹儿莫怕，根据我这一个月的观察，傻柱的降智影响是有限制的。”赵卫国只觉得浑身不自在，一边扭动身子，一边拿出系统说给自己的情报：
“傻柱想要让人无脑听他的忽悠，必须有个前提：听他忽悠的人，要对他产生好感才行。”
“细数一下那些受他降智的女人，他曾帮秦淮茹拉帮套，曾和许大茂称兄道弟，还和王秀妮推心置腹过。”
“姨每次碰到傻柱，对她都是非打即骂的，妹儿你虽然斯文点儿，可都把嫌弃写在脸上了，自然不会为了三个馒头就成为秦淮茹的，别怕。”
唐莲稍微放松了一点，不解地问道：“傻柱不是打伤了闫家四口人呢嘛，怎么于莉和闫解娣会？”
“没啥，于莉和闫解娣在老闫家过得并不舒坦，可能觉得傻柱的行为，特别有男子汉气概，心生佩服之余，慢慢对傻柱起了好感，最后被傻柱背后的人给洗脑了吧。”
“那傻柱还和许大茂称兄道弟呢，娄晓娥和许月玲又是怎么回事？”
“哦，这个啊，我曾看过一些自传，在神经病的世界里，报答兄弟的最好方式，就是睡他妹子，睡他媳妇，睡他老母。”
“况且，亲生兄弟尚且不能避免，何况两个患有精神病的普通邻居了。”
嘴上没讨到便宜，唐莲干脆红着脸看窗外的冬景去了。
还别说，没有下雪的缘故，整个大地不是枯树，就是见不得半点绿的黄土，死气沉沉的，还怪好看嘞！
“卫国啊，我听了你的叙述，这傻柱简直就是你们四合院的公敌啊！”
“何止四合院？傻柱现在都特么快混成四九城公敌了。”赵卫国耸耸肩，说道：“在四九城，你可以不知道梁书记，也可以不知道罗部长，但你说出傻柱两个字，只待了两天的盲流都会帮你补充：道德败坏、素质低下、为恶邻里、肆意妄为……”
“因为他，整个南铜锣巷小年轻们的婚嫁都成了老大难，要不是这牲口有大关系，早被人呛粪坑淹死了。”
老爷子听得目瞪口呆，唐莲俏生生补充了一句：“在纺织厂，傻柱的名声更臭，都有小鬼要组织人群抄他家了，只是每次都被人给摁了下来。”
过了半晌，老爷子小声建议道：“真的不能搬家么？”
赵卫国摇了摇头，说道：“这个真不行！”
“那就弄死他吧，反正也是一个祸害，弄死他也算是为人民除害了。”
“现在的麻烦是，我有弄他的想法，但是我每次都只会被动应战，根本不晓得怎么占据主动权，所以想问问您老人家，给有什么好的经验？”
老爷子摇了摇头，惋惜地说道：“你咋不问问你爹？”
赵卫国疯狂翻白眼：你就这么期望好大儿出息，根本不考虑他实际？
“爷爷，您老人家还是帮咱参谋一下的好，至于老爹，让他老人家帮忙使点力气活就好了，不然累着了可不好。”
“行了，少埋汰你劳资。”老爷子不满地说道：“那劳什子傻柱，我是听明白了，总结起来就是受算计的傻子，被人那啥之后就成了提线木偶，虽是歹毒了点儿，却又获得了大关系，是吧？”
“爷爷厉害，您是这个！”赵卫国竖着大拇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