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等他倦了想要摘下来,那就要问问这些兄弟了。
还是那句话,谁不想名垂青史?
晁盖也展现了他的仗义:“战死的兄弟要好生埋葬,有家人的送些银钱,但不要声张,免得受到牵连。”
一时间,追随他的反贼纷纷欢呼起来。
但却没人去思考冲锋途中死掉的同伴的缘由。
陆彬顿时庆幸自己跟对人了。
晁盖大排宴宴,即便是普通小卒也能分到一坛酒,一块肉。
当然是吃的祝家庄的牲畜、存酒。
武洪带着陆彬、武松、扈三娘,还有士兵返回了扈家庄。
选了扈家庄的一块荒山,将战死的士兵埋了,立上了墓碑。
墓志铭则是简单介绍籍贯,参与的战事等等。
“这些都要记录下来,待大事稍定,要将这些战友的名字,都刻在石碑上。”
武洪定了调子。
随后也是宴饮。
用的是战死的马匹。
马皮和马筋要保留,可制作皮甲和弓弦,质量只比牛皮牛筋稍差。
饭后,所有士兵都在整理箭矢,有损伤的挑出来修复。
兵甲也要洗刷,但都是洋溢着收获季节的喜悦。
武洪在扈家庄也有单独的房间,墙上还像模像样地挂着堪舆图。
武松依然在打熬筋骨,陆彬去统筹具体事务,扈三娘提着食盒敲门而进。
“郎君还在做计划?”
扈三娘脚步有些缓,但随着走近,终究还是加快了步伐,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娘子,坐。”
武洪放下毛笔,说道:“此次战斗有些过于轻松,没有想象的艰难,虽然士气提升了许多,但终究担心骄兵必败,所以要做一下思想方面的策略书,尽量让士兵知道我们可能面临的是什么。”
“那奴没有打扰郎君吧?”
扈三娘放下食盒,里面除了两道炒菜,还有一壶酒。
她笑着说:“方才吃饭,郎君只顾着别人,自己都没吃几口。”
“过来坐吧。”
武洪牵着扈三娘的手,继而揽住她的腰肢,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扈三娘的两只脚还放在地上。
武洪的脚却依然脚尖悬空。
一种强烈的反差。
“奴其实一点都不着急,等大娘子有了身孕,奴再做通房丫头就是。”
扈三娘说:“若奴也有了身孕,郎君再纳做妾也不迟。”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让你等那么久,会不会有些不公平?”
武洪接过扈三娘的酒盅,喝了一口黄酒,里面还加了姜丝和话梅。
“奴只要心里安稳,等多久也不会觉得迟。”
扈三娘并不想抢小潘的那份宠爱。
只有谦让才会让武洪的后院安定。
武洪明白她的想法,说道:“以后如果想单独相处,便喊我开个小会。”
“好。”
扈三娘在外英姿飒爽,此刻柔柔弱弱点头,面颊还泛起一丝红润。
她夹菜喂给武洪,又倒了盅酒,自己喝下,想着说起‘开个小会’的场景,不由得掩嘴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