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沈厌当什么了？你的提款机，你全家的狗吗？”
陆翩翩扯了扯嘴角，又抹了一把脸道：“你说归说，唾液别乱喷。”
“我都擦两次了。”
沈厌：“……”
垮掉了，整段都垮掉了。
沈厌本来情绪很到位的，经陆翩翩这么一说，燃起的火瞬间熄了。
他扯了扯嘴角，沉声道：“是吗？我飚口水了？我没注意。”
陆翩翩：“有啊，臭死了。”
沈厌扯了扯嘴角道：“是吗？没来得及刷牙。”
“刷牙有用，那要烟干嘛使？”
沈厌蹙眉纠结道：“尽量少抽吧！”
沈厌说完后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立马道：“现在我跟你探讨的是我抽烟口臭的问题吗？”
“陆翩翩，你还挺会转移话题的。”
陆翩翩无语冲着沈厌翻了一个白眼，她懒洋洋的往沙发一坐，翘起二郎腿，毫不在意道：“不就是遛狗跟小年轻遛吗？你要这么介意，我就找老大爷遛狗呗。”
“什么？老大爷！你连老年人都不放过？”
“咋了？老大爷也不行？”
沈厌：“绿帽难道还分年轻绿帽和年老绿帽？你能不能脑子清楚点？”
“好吧，好吧！我倒是想让老大妈给我免费遛啊，那也得看人家老大妈愿不愿意啊。”
沈厌完全不能跟陆翩翩沟通，深吸一口气道：“问题是大爷大妈吗？问题是你撩年轻男人，让年轻小伙以为你也喜欢他。”
“我昨天遛狗碰上了，你知不知道他跟我说了什么？”
“他说愿意给你做小。”
陆翩翩听了咦了一声，然后笑意不达眼底，兴趣十足道：“他真这么说？”
“哎呀，你说奇不奇怪？现在的人怎么一点道德感都没有呢？”
“他跟我说老公是老公，男朋友是男朋友的时候，我真的有惊到。”
“我也感到奇怪。老公和男朋友是两种物种吗？有老公的同时也可以有男朋友。”
沈厌：“……”
“在我老家只有男人可以这样啊。有妻子的同时可以拥有很多妾室。”
“欸，你别说，还真别说。这个世界蛮好的。女人也可以跟男人一样，真有男人愿意当三的。”
“还有，还有……上回你说的同性酒吧，我上网查了。世风日下的，断袖竟然在你们这里是潮流。”
“在我老家能这么玩的只有贵族。当然也只是偷偷的，把人当禁脔，玩够了就卖掉。”
沈厌：“？？？”
“时代在进步啊，国泰民安就是好，人的娱乐也多。你们这熬夜也是潮流。”
“在我老家，天黑就睡觉了，鸡鸣就要起来农作了，没什么夜生活的。”
“欸，我跟你说啊……你们这……”
陆翩翩一抬头看到沈厌深邃犀利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并且表情极为复杂。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
当然她脑子转的快，嘿嘿的干笑两声道：“如果我说我在转移话题，不想面对给你戴绿帽的事，你会信吗？”